抑制剂打在腺体附近的肌肉上,产生的酸痛感比打在手肘内侧强烈许多,纪北宁咬牙忍着,但在打完半个多小时后还是觉得很难受。
宋涵就躺在他旁边,哪怕他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也从他细微的小动作里感觉到了。于是悄悄撕开自己的抑制贴,把信息素释放出来,很快纪北宁就放松了身体,沉沉地睡了过去。
宋涵又把抑制贴贴上,闭上眼睛也想睡觉,纪北宁却在这时翻了个身,不但面对着他,还把右手搭到他腰上抱住,右腿抬起来架在他腿上。
宋涵是领教过纪北宁糟糕的睡姿的,不过前面忘记了,这会儿被抱住才记起来,就想把这人的手脚弄下去。但是还没动手,纪北宁就把脸埋到他肩窝处蹭,还舒服的哼了哼。
这声音像水一样轻软。让宋涵想起了之前养的猫,一到春天就喜欢趴在墙头晒太阳,然后发出类似的叫声。
的不提,光是今天上午,他俩就差点因为信息素又失控。如果在山下,纪北宁还不会有那么严重的负罪感,可这是戒律堂,他绝不能在这里犯戒。
他眼中有着不可退让的坚持,宋涵只好道:“那打二阶吧,这种抑制剂打在腺体旁边的效果会比较好。我帮你打。”
二阶抑制剂比起普通的抑制剂来说针对性更强,也更适合纪北宁现在的情况。这次纪北宁没有再拒绝了,他看着宋涵取出一支淡蓝色小药瓶,用针头吸了半管后便把他拉到床上坐下,让他把抑制贴撕掉。
纪北宁低着头,稍稍弄松衣领便撕开抑制贴。宋涵用手电筒照着他腺体的位置,想先用碘伏棒消毒,结果发现他的领子还是太高了,就让他再拉下来点。
纪北宁穿着整齐的僧衣,闻言就解开了左侧肋下的盘扣,又解掉中衣同样位置的盘扣,肩上的领子松散开来,露出线条迷人的肩背。
宋涵勾起嘴角。
纪北宁确实挺会叫的,特别是失控的时候,哪里像个无欲无求的和尚,明明热情得像一把火,不把自己烧干净了不罢休。
宋涵闭上眼睛,干脆抱紧了怀中人,想着这么小的床他应该乱动不了。结果还是低估了纪北宁的睡相。
一个晚上,宋涵被吵醒了四次,不是被打到脸就是被踢到
在手电筒的照射下,那一处肤色更显白皙,让宋涵记起了不久之前在后山山洞里看到的一幕,
当时宋涵走进洞内,纪北宁正好在拉扯衣服,露出的肩颈像豆腐一样光滑,看得宋涵几乎要失去理智。
纪北宁等了片刻,没感觉到身后的人有动静,便回头去看。
宋涵两眼发直,好在没有信息素干扰,纪北宁一转过来他就回过神了。
黑暗掩去了宋涵眼中不自然的情绪,纪北宁没发现异样,只是催他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