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
“小蘅家里有个裸男！”
“哇，腹肌！”
“啊啊啊啊啊啊
疯
！”
徐蘅凑近屏幕
瞧，猛地回头，发现陈昂不知道什
时候，站在他身后，因为摄像头角度问题，看不见他脸，但能看见他上半身。徐蘅看他，他就满脸无辜地走开，举举手上
杯子，做口型：倒水。
陈昂：“赶走？”
徐蘅忙摇头，摇头又犹豫道：“……待会儿要开直播……”
陈昂恍然大悟，不怀好意地笑笑：“哦，直播啊。”
徐蘅：“正经直播！”
陈昂：“什时候说你不正经？穿女装又有什错呢？”
文班儿，开得挺好。”
徐蘅有些意动，但想到自己存款不多，怕太贵，想想说道：“叫什名字，去问问？”
陈昂：“给你问吧，他给姐好多优惠券啊代金券啊什，还可以试听。”
徐蘅想到陈婧那副冷艳不好接近样子，心里就打退堂鼓。他又想到，不久之前，他曾经在巷子里撞见陈昂和前炮友决裂现场，那会儿，前炮友可是连陈昂名字都不知道，怎到他这儿待遇就不样呢。
徐蘅心里有个瘪瘪气球，点点胀起来。
徐蘅收回目光，脸上阵热，几乎都忘自己刚才化到哪儿。
“没、没有，个、个朋友……”徐蘅结结巴巴地回答弹幕里问题，“没、没脸红啊，是腮红，腮红！”
场直播下来，徐蘅手心都冒汗，最后草草结束。
陈昂已经把衣服穿整齐，跟徐蘅呆下午，他得回家。徐蘅也不挽留他，气鼓鼓地拉开门，说道：“拜拜。”
陈昂站在门外，说道：“回去给你问。”
徐蘅：“今天穿男装！”
陈昂摊手：“你直播你，保证不碰你。”
徐蘅半信半疑，最后还是信。主要是他今天其实只是周末惯例直播，没有什主题，就是化个日常妆，跟粉丝唠唠嗑，互动下而已。
他开始直播之后，陈昂果然没有动静，就窝在沙发上，盘着腿摆弄手机，时不时抬头扫他眼而已，没有乱来。他放心，把目光从陈昂身上收回来，边娴熟地在自己脸上捣腾，边看着弹幕，偶尔回答两句。
突然间，原本稀稀拉拉弹幕突然爆炸，徐蘅吓跳。
他抬头看陈昂眼，说道：“麻烦你啦。”
陈昂被他那眼看得，连心情都轻快起来，站起来把桌上吃剩下垃圾收，扔垃圾桶去，坐回到沙发上，伸个懒腰。
徐蘅问道：“你今天没事吗。”
陈昂副赖在沙发上不起来样子：“周末，没事儿。”
徐蘅：“你不回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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