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柳依看过去，宋羡仰头看着她，那双眼缀
星光进去，清明，发亮，卸妆
肌肤白皙，五官姣好精致，薄唇轻启，呼吸温吞。
她低下头，抓过宋羡手压过头顶，就着宋羡仰头姿势狠狠吻下去。
霎时力气全部从身体里抽走，她坐沙发上，仰头，手担额头上，头顶水晶灯晃啊晃，晃她心情郁郁又憋闷。
“宋羡。”江柳依骤然问：“你还喜欢她吗？”
宋羡依旧坐她身边，张口说：“
……”
江柳依翻身，压宋羡身上，直接捂她嘴，念叨：“别说。”
她不是很想知道。
宋羡迟疑好
会。
江柳依脑子里乱糟糟，她好像处在悬崖边缘，只需要阵风，就足以把她吹下去。
宋羡说：“嗯。”
那阵风起来，江柳依从头到脚都觉得冷，嗖嗖凉意浸透全身，失重感袭来，她有些头晕，耳边嗡嗡，耳膜涨得慌。
饶是如此，她还是坚持问：“那人是你师姐？”
看她，瞬不瞬，就在江柳依要说话时她突然站起身，说：“要回家。”
江柳依没说话，跟她起身，看她在整个客厅和房间里转圈，最后走到沙发边，坐下，说：“到家。”
她看着宋羡这样，哭笑不得。
应该是醉。
江柳依说：“嗯，你到家，那到家休息会好不好？”
江柳依皱眉，眼眶发烫，她缓缓从宋羡身上起开，余光瞄到不远处饭桌，两红酒瓶，她闭闭眼。
她到底在做什
？利用宋羡说实话吗？
真卑鄙！
江柳依心潮翻滚拥堵，心口好似被人用万根针同时戳进去，有刹那疼到麻痹，手脚发凉，面苍白。
她起身之后想走，浴袍边缘却被拽住，江柳依低头，看到那只白皙手，骨节分明，五指修长，此刻拽住她浴袍边缘，不让她走。
宋羡说：“是师姐。”
江柳依转过头：“你和提议结婚，是因为声音，和她很像？”
这句话不知道怎就冒出来，刚刚堵在舌尖良久，可问出来，好像并没有多舒坦，反而更烦躁。
她甚至不想要听到宋羡回话。
江柳依转头，想在宋羡没说话之前捂住她嘴，却看到她点点头。
宋羡点头：“好。”
显然已经醉。
江柳依等就是她醉，可真看到她醉，心情又纠结，那些话，到底要不要问出来？思绪如团棉花，塞在她胸口，理不清头绪，最后她看着宋羡，问：“宋羡，你还记得你之前和说过，你曾经有个喜欢人，对吗？”
宋羡转头看她，水晶灯璀璨，落宋羡喝醉眼底，折射出奇异光，她点头：“嗯，有。”
江柳依双手攥紧，她说：“是叫小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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