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申踩着细高跟走到林秋水面前，趾高气扬：“你什
意思？
现在进这个公司是不是还需要经过你同意？！”
林秋水抬头看她，说：“当然不需要。”
“不需要？”钱申
贯
傲慢态度：“不需要为什要驳回提议？”
“难道不是这个公司副总吗？现在是对个员工都没有调配能力
？”
林
“嗯。”江柳依说：“找有事？”
林秋水说：“昨天去过余白画展？”
江柳依顿顿，皱眉：“去过，余白不是都告诉你吗？”
语气和平时稍稍不同，林秋水哑口，江柳依在她们这群朋友里，是最耀眼，也是最沉默，哪怕不高兴也不会冲她们这些朋友撒火，但现在她明显听出江柳依抱怨。
这样江柳依，有些陌生。
江柳依心情不美好,下午都泡在琴房里，林秋水给她打好几个电话都没接到，中途出去喝水才把手机捎到琴房,点开看到林秋水好几个未接来电。
她走到窗口看窗外人来人往,突然想到赵月白话：“下次有人挖你走就直接走,别再顾着以前什交情,你是顾着呢，人家把你当赚钱机器,你难受不？”
“柳依啊，现在离开,还能保留点以前美好，不要等到撕破脸,那以后个圈子，低头不见抬头见,怎办？”
江柳依低头。
其实这几年陆续有公司给她发邀约，但她都婉拒,因为当初答应林秋水待在她公司，就没想过离开。
陌生到林秋水心里咯噔下，她有感觉，江柳依离她又远些，她缓缓神，说：“余白昨天是给打电话，不过也没说什，今天打电话给你就是想问问有没有选好曲子风格。”
终归是公事，江柳依也耐心回她，只是态度始终冷冷淡淡，不复以前亲近。
挂电话林秋水坐在办公室里，时间都没反应过来和江柳依关系为什会搞成这样，办公室门砰声被人推开，助理拦着钱申不让她冲进来，钱申拨开助理身体，对林秋水说：“你什意思？”
林秋水皱皱眉。
助理还在抱歉，林秋水说：“出去吧。”
她不是知恩不图报人,那几年如果不是林秋水,赵月白这些朋友，她根本就没机会碰到钢琴，所以她对林秋水很多做法都是再忍让。
但现在,她有些忍不。
余白事情，林秋水每次都在踩她底线,赵月白说林秋水,余白是她朋友,难道自己就不是？她和林秋水共事时间比余白和她在起时间都长。
可人心是偏,林秋水从来就没偏过她。
江柳依神色阴沉，她给林秋水回电话，那端打字手顿，唤道：“柳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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