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闻
付行云趴在闻逝川胸膛上,抬起头来,尖尖下巴磕在闻逝川心口,硌得闻逝川又痒又疼,伸出手去托着他下巴。他大概讲讲,闻逝川静静地听,听之后翻身坐起来,拿过衣服让付行云穿上。
“有个方法。”他说。
说着,闻逝川捡起自己帽子,戴在付行云头上。帽子大,戴在付行云头上只露出下巴尖,闻逝川又把帽子往下拉拉,付行云眼前只能看见片黑。
“这段,特写表情不如特写动作,”闻逝川说,“丢掉表情和语言,只用肢体语言传递情感。”
付行云对他是万分信任,在全然信任与放松下,他比之前任何次都更有感觉,也不需要闻逝川去评价,他自己遍遍地试着这小段,脚往桌子底下缩是胆怯,手抚平衣襟时紧张,低头是害羞,抬头是期盼。
,黑色渔夫帽,帽檐遮大半张脸,只露出下颌。
是闻逝川。
付行云连忙打开门让他进来。
好多天没见,才关上门,付行云就扑进他怀里,闻逝川还没来得及摘帽子,被付行云撞得踉跄,往后倒在长沙发上。闻逝川仰头甩掉帽子,付行云仍旧趴在他身上,结结实实地压着,脸埋进他胸膛里,犯瘾似,不住地拱。
闻逝川扶着他腰,把他往上提提,亲在他嘴巴上。
这样不间断地次次演,情绪渐渐叠加,演着演着,他居然心头阵阵地委屈。闻逝川帮他把帽子摘下来,付行云把脸埋到闻逝川肩窝里,说:“好想你。”
闻逝川失笑:“这才几天?”
付行云个劲摇头,头发丝撩动闻逝川耳根,阵痒,他说:“不是这几天。”
闻逝川现在已经越来越懂付行云心中那些弯弯绕绕,无师自通。他想明白,付行云讲并不是进组以来这半个多月分离,而是他们心意并不相通这些年。
“明白。”他说道。
两人在松软长沙发上摸摸蹭蹭好会儿,句话都没说,布料摩擦起来窸窸窣窣,大白天拉着窗帘却开着灯,煽情得很。付行云这几天拍戏,晒得黑点点,皮肤变成淡淡得麦色,肌理线条清晰不少,闻逝川屈起手指,指节顺着他裸背上玫瑰往下扫,付行云浑身都抖,鼻子里哼几声,小猫叫似。
闻逝川问他:“这几天怎这累?”
付行云顿顿,故作轻松:“没什。”
闻逝川也不追问他,两个人静静地躺着,闻逝川怕他冷,伸长手从旁边拽过来件衣服,盖在付行云身上。过会儿,付行云主动说道:“有段戏,卡好几天。”
“什戏?”闻逝川声音懒懒,好像犯困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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