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行云用手指去轻轻抠桌子上缝隙,慢慢说道:“很好呀,没有他都出不头,多亏他,不然可能还在熬日子。”
闻逝川只“嗯”声,意思是,知道,然后呢?
付行云笑嘻嘻地说道:“然后嘛,知遇之恩,无以为报,只好以身相许。”
闻逝川并没有生气,付行云这种满嘴跑火车说法,根本激怒不他。说到底,他也并不相信付行云和孟清会有点什,他嫉妒和愤怒,所针对只是他们彼此分开、无法干涉到对方任何事那几年时间。
他沉声说:“那知遇之恩呢,你怎报?”
逝川站在付行云身后,越过付行云肩膀,手把余向晚手上吃接过来,说句“谢谢”,用力把门掩上。
付行云面前就是门板,他矮身,从闻逝川手臂下面钻出去。
闻逝川转过来,说道:“轮到你说。”
付行云装傻,刚才紧张氛围扫而光。作为刚才争吵痕迹,付行云甚至眼眶都还红着,但心情却变好,他从闻逝川手上托盘里拿起块小蛋糕,假装对小蛋糕兴致正浓样子,用手指拨弄上面奶油,还舔舔手指尝尝味道,小声说道:“说什呀”
闻逝川把托盘放下,就这看着付行云吃蛋糕,也不说话,看得付行云都不敢抬头,满口奶油蛋糕,吞也不是不吞也不是。他这会儿心情好极,整个人都极轻极轻,好像吹口气就能飘到天上去。
付行云眨眨眼,后知后觉地红起脸来,他还偏偏要装作脸皮很厚,作出副游刃有余样子来。他从桌子上跳下来,走向闻逝川,分开腿,坐在闻逝川大腿上,手扶着闻逝川肩膀,眯着眼睛笑道:“怎,闻导要潜吗?”
上次问这句话时候,他们俩还在斗气,话像刀子似。这回不样,话像轻轻羽毛,搔得闻逝川耳朵痒,付行云嘴巴里呵出来气还带着奶油蛋糕甜味,甜得发腻。
闻逝川紧紧盯着他眼睛,目光深邃。
“看你表现。”
最后他们先后回到大家中间,除余向晚意味深长地反复打量他
时间他们都沉默,但这沉默并不使气氛凝固,付行云躲避着他目光,好像在跳曲互相追逐探戈。
好会儿,付行云手上蛋糕吃完,连手指上碎屑都舔得干干净净,这下再也没有不说话理由。付行云清清嗓子,煞有介事样子。闻逝川坐在沙发上,付行云踮起脚坐在沙发不远处桌子上,桌子高,双脚在半空中晃荡。
他拖长声音,像个不想回答问题小学生。
“经纪人孟清嘛,和他关系挺好”付行云说道。
闻逝川说:“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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