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昊唯知道他是听懂,总结道:“对他解毕竟有限,也不清楚你俩平时相处细节,不过有点要说说你。”
方昊唯顿顿,严肃地看着林稚虞:“人会有负面情绪是正常,但你不能做鸵鸟。就像这件事,你可以难过,但要先确认事情是不是你看到那样,而不是只靠自己猜测就下结论。”
“如果他只是有事要拜托对方去办,不说出来是怕你误会或者不高兴,那你不是白难过半天?”方昊唯把手伸到林稚虞外套口袋里,拿出手机道:“现在打个电话给他,问他什时候回家。”
林稚虞动不动地看着方昊唯。虽然还没有做出回答,但是那双眼睛里光已经比刚才更明亮。
方昊唯是站在个旁观者角度给他分析,恰恰是这种不偏颇态度,让他想起梁起鹤曾为他做过许多事。
梁起鹤在外面有……”
后面话是顾忌着林稚虞感受所以没能说完,林稚虞却不领情,转过来看着他道:“对,他和女人约会。”
方昊唯疑道:“什时候事?你是亲眼看到还是听别人说?”
林稚虞神情就像落层霜叶子:“是今天看到。”
方昊唯还是觉得太突然,就继续追问下去。果然,从林稚虞说听到梁起鹤那通电话起他就觉得奇怪,再听到今天所见到,就更觉得说不通。
那个人回来不过三个多月,就已经知道他所有秘密。不管是多丢人都没有嫌弃过他,反而用足够多耐心和陪伴帮他摆脱
他道:“梁起鹤要是真跟女人乱搞,怎会挑你在家时候讲这种电话?而且你自己都说,今天角度看不完全,怎能断定他是在跟女人接吻?难道不能是谈其他事?”
林稚虞拿起第五罐啤酒想喝,还没打开就被方昊唯抢走:“喝酒解决不问题,既然你不能确定那女孩是不是他前任,就该找他问清楚,你在这胡思乱想对整件事点帮助都没有。”
方昊唯不是想替梁起鹤说话,他对梁起鹤不熟,可是作为旁观者,几次接触下来他都能感觉到梁起鹤对林稚虞有多在意。就比如他和林稚虞只是好朋友,但梁起鹤对着他都能起敌意。
再换个角度去想,如果说梁起鹤是那种脚踏两条船人,那他为什要为林稚虞做这多?难道只是为堵住家里人嘴吗?可他既然能做到整年都不回来,又怎会突然改变这彻底呢?
林稚虞依旧沉默着,方昊唯就把自己想法逐分析给他听。本来他脸色还是像死灰样难看,但是很快就蹙起眉头,等到再去看方昊唯时候,那双眼睛里已经有明显情绪在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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