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有些热,林稚虞手下意
他回过头来,看着这个压在他身上人。
这人虽然和他样衣不蔽体,头发也没打理过,但那双眼睛却和结婚纪念日那天,与他起站在“Je?t’attends.”餐厅门口时样温柔。
当时他不知道那家餐厅名字意思,梁起鹤就转过来,迎着夕阳对他笑:“是‘等你’意思。”
在那时候,会不会已经是语双关?
他不知道,也习惯性不敢去想。
面对,有什都要说出来,不然是猜不到。”
尽管当时方昊唯用梁二白来称呼自己让梁起鹤觉得气恼又丢人,但现在不是计较时候,他就想听林稚虞说下去,说更多自己想听话。
林稚虞没有回答。
他盯着对面落地窗,目光穿过不时被风吹起白纱帘,看到远处蜿蜒依情江。
厦门湾地理位置好,四周没有同类型高楼遮挡,他们家这幢又属于楼王,主卧落地窗望出去就能看到穿过城市中心依情江。
但如果真是,而他又直逃避话,梁起鹤会很难受吧?
这个人因为喜欢上自己,因为不舍得放弃,就要忍受自己冷淡和疏离,还要忍受自己喜欢方昊唯事。
林稚虞眉心不自知凝在起。他第次发现,原来他对梁起鹤很不好,不但没有这个人对他温柔与体贴,甚至连耐心都远远不及。
他心里泛滥着乱七八糟思绪,也就没有发现,这样失神且欲言又止地盯着梁起鹤看,实在是太考验梁起鹤定力。
即便他仍旧什都没有说,梁起鹤也看明白他心思。何况有些话原本就不必他说出口,早就已经是心知肚明。于是也不再忍耐,头低就含住他唇,舌尖灵活地顶开牙齿,不费吹灰之力就钻进去,勾着他舌挑逗起来。
那江水在蓝天白云下呈现着深邃蓝,虽然没有太平洋那广阔无垠波光粼粼,却让他想起莫丹群岛日子。
在最后那天,梁起鹤和他起沿着堤岸骑双人自行车。当时梁起鹤回头看过他好几眼,海风吹乱那人黑发,阳光将那张脸上笑点缀肆意又炫目。那时他只是被这个人开朗与热情所感染,所以也笑起来。如今再想,他就明白藏在那笑容里另层意思。
因为梁起鹤那时就喜欢他,所以才能那用心想要他快乐。而他,其实也没有想象中那讨厌梁起鹤。
如果真讨厌,怎会允许自己与这个人相拥而眠呢?怎会允许这个人帮他塞痔疮栓那种东西呢?怎会被这个人再强吻却没感觉到厌恶与恶心呢?
怎会,越来越亲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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