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真要说起来,梁起鹤已经比方昊唯更解他。毕竟他不敢在方昊唯面前,bao露那些丢脸事,梁起鹤全都看到过,而且这家伙样也不在意。这也是让他不能理解点,想不通自己究竟是哪里吸引这个人,总不能说梁起鹤就爱看自己丢脸样子吧?
可比起看不懂梁起鹤,他更看不懂自己心。
林稚虞叹着气,给梁起鹤拉好肩上被子,将床头柜上餐盘端下楼去。赵曼问梁起鹤怎没吃,林稚虞说他睡着。赵曼就上去看眼,又叮嘱林稚虞要是夜里梁起鹤不舒服记得来叫自己。
对于刚才
这个人睡着样子比起醒来时候好太多,那双总是能把他看穿眼睛被挡住,让他即便面对面也不必紧张,可以有时间来想他们之间问题。
他视线从那人眼角路往下,越过挺直鼻梁,停在那双吻过他嘴唇上。
他从未仔细看过梁起鹤唇形,现在才发现有点厚,又因为在意外形缘故,所以嘴唇上点胡渣都没有。吻他时候除尼古丁气息外,倒没有其他不好地方。
可他也总结不出来刚才吻是什样感觉,毕竟这是他清醒时第次与人接吻,光是心理上冲击就够他受。
不过……除呼吸困难外,他好像没有厌恶想法。
”
林稚虞没有动。
梁起鹤继续叫:“老婆,过来。”
林稚虞指尖颤,眼神避开,却仍旧没动。
“宝贝,稚虞,老婆,你喜欢听叫哪个?还是说甜心?HONEY,宝宝?小猪?”
他伸出手,指尖在那双唇上轻轻点过,如蜻蜓点水般触即离,也如蜻蜓点水般荡开湖面,搅出不平静涟漪。
他为什会让梁起鹤吻他?
他喜欢不是方昊唯吗?
难道是他变心?还是梁起鹤对他太好,好到他根本无法再拒绝这个人触碰?
他单手支着膝盖偏着头,眉头都要拧成结也想不通理由。
梁起鹤脸淡定越说越恶心,林稚虞终于扛不住,转头就走:“去吃饭!”
梁起鹤笑着目送他出去,回味着他因为这些肉麻称呼而红脸又只能憋着气样子,不禁觉得逗他实在是太愉快件事,就连胃痛感觉都被压下去不少。
这娶回来何止是个老婆啊,分明就是灵丹妙药嘛。
梁起鹤美滋滋地想着,躺会儿后眼皮就开始打架。他昨天陪着林稚虞到天亮,没睡两个小时又被文杏电话吵醒,现在也确实是很累。等到林稚虞吃完饭,把碧姐熬白粥端进来时候,他已经睡得都微微打鼾。
林稚虞把盘子放在床头柜上,坐在床沿打量着梁起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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