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两口就没碰,又发动车子往学校开去,在等个红绿灯时候手机响。
他把衣服放回去,从角落里拿出许久都没穿过白衬衫和黑西裤。在对着镜子整理仪容时候,又看到耳朵上黑天鹅耳钉。
他犹豫片刻,把耳钉脱下来,然后又摘掉手腕上鹿角手链,换块石英表戴上。
等到整理好后,他拿上包,站在门边听会儿动静才打开门。
他决定像以前那样不理睬梁起鹤,可是听会儿发现外面很安静。他打开门,对面房门是开着,他悄悄过去瞥眼,梁起鹤并不在房里。
他以为梁起鹤在楼,结果下楼才发现那个人不在家,不管是餐桌还是厨房都收拾干干净净。
明他决定是对,药物很快就抑制兴奋神经,没多久他就沉沉地睡过去。
但不知是不是睡前受到冲击过大,这觉他不停在做梦,每个场景变化都和梁起鹤有关。
不是他和梁起鹤在逛街,就是在家里做饭,反正梦里他们比现实里更加没有隔阂,更亲密。
林稚虞甚至梦到接吻,那个梁起鹤说过,他在浴室里主动两次吻。
梦里他没有主动,却被梁起鹤压在楼沙发上,压在厨房冰箱门上,更甚至是躺在梁家后花院那张欧式秋千椅上纠缠。
他打开冰箱,昨晚梁起鹤熬剩粥还用保鲜膜包着。那粥昨晚吃着还想吃,现在看到却点胃口也没有。
他去玄关换鞋,拿上车钥匙下楼。
这段时间他直小心地养着右手,昨晚打那个醉鬼又是用脚踹,所以没影响到手伤,应该可以开车。
到地库后发现梁起鹤SUV不在,他解锁自己那辆轿车,走近才发现因为太久没开已经蒙层灰。他先开去洗车,然后拐到常去面包店买金枪鱼三明治和牛奶当早餐。
但不知是不是没胃口缘故,以前吃惯三明治居然变得不好吃,总觉得差点什。
他不喜欢梁起鹤这霸道,他想躲,可梁起鹤总有办法让他陷进去,让他沉沦。
等到终于能睁开眼回到现实世界时,他已经是精疲力尽,那里湿得塌糊涂。
他从不知道自己会这容易被影响到,毕竟对着方昊唯他都可以克制得很好。但他也不敢去细想原因,脑海中只有个念头,就是要躲开梁起鹤。
他拖着疲惫身体起来,进浴室洗个澡,再出来时候已经好多。尽管还是很想睡,但看着时钟指向十点四十,他又想起昨晚只请半天假,只好打开橱门换衣服。
在他习惯性地拿出粉色衬衫和白裤子时,又记起赵曼说过粉色是梁起鹤喜欢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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