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喉咙梗得生疼,强忍着说:“但是这事……不能让你们跟着受罪。”
师娘忽然呼噜把林晓头顶,就像他很小时候常做那样,叹气说:“那你自己在家里避风头,看不见也出不门,就不是受罪?再说,这多年和你爸总想着还能回老家待段时间,这回也算是赶巧,而且啊——你不在们身边,咱们家子不在起,俩才是觉得受罪呢。”
林晓慢慢抬手,从头顶将师娘手拉下来,握在掌心,握好半天,却说不出话来。
林有余拍拍老伴后腰,师娘心领神会,用力攥把林晓林手,而后默不作声地回到房间收拾东西去。
老辈人就是这样,大风大浪经历得多,在关键时刻总能有股子超脱淡然和无畏,面对生活种种变数,
晓心慌得嘴皮都在哆嗦:“那……那您……”
“咋可能说呢!”大婶是多少年老邻居,而且林晓家情况特殊,周围相邻街坊这多年在日常琐事上没少帮衬他们,再加上老林家这家三口人心善亲和,平时谁家里人有个脖子脑袋不舒服,只要去店里,不管是林晓还是林有余总会热心地给他们按按,有点小毛病比吃药都管用,而且从来不肯收钱,老城街人情浓,何况这多年街坊之间,早就处出感情来。
大婶说:“问他们是干啥,他们也不说,就问知不知道你们家住哪片上,着急,直接拎着菜篮子就奔派出所,跟张所长说说情况,这不——人家领导就直接跟上门。”
直没机会开口张所长此时才接话道:“林师傅,你看这事……这到底是什情况啊?”
话虽这样问,但是张所长心里其实已经有几分猜测,下午围在老林师傅家按摩店门前,分明就是帮记者,而要说这家人能有什事是和记者搭上边,也只有——几个月前林晓和那个明星签那份保密合同。
果然,有隔壁邻居大婶在场,老林师傅闻言也只是无力地叹声,却没正面回答。
张所长猜测在这刻被侧面应证。
毕竟是人家家事,而且当时作为第三方见证人亲眼目睹整个合同签订过程,张所长此时也不好说什,只是问:“那现在这个情况,您老准备怎办?咱们这片共就这大点地方,保不齐哪天就有谁说漏嘴,到时候……”
这时,直沉默不语林晓忽然说:“爸妈……要不,你们先回……”
没等他话说完,老林师傅就拍拍他手背,打断说:“什叫们先?要回也得咱们家起走,你让你妈俩把你自己扔家里躲清静吗?怎可能啊傻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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