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队员闻言,也迅速回到自己位置上,可方驰停两秒,却说:“算吧,今天到这。”
“别介呀哥”
方驰训人素来张弛有度,况且教育队员是真,心疼这帮兄弟也不是假,他调整下坐姿,让肩背尽可能放松下来,试图缓解下肩颈处越来越清晰痛感,淡声说:“辛苦好几天,离下场演出还有段时间,这时候调整状态最重要,休息吧。”
说完从座椅上站起身来,活动着肩膀,在排练室空地上溜达起来。
队员们听他这说,纷纷松口气,井寒
队员们眼,额前碎发遮映下,明明双风流多情桃花眼此时却半点柔情和笑意也没有。
“歇?”片刻之后,方驰嘴角勾出个若有似无笑痕,慢悠悠地吐出个字来,声调似是询问,但几个队员却整齐划地打个冷颤。
卧槽队长求你别对们笑,折寿!
方驰单手同时转着两根鼓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吐字清晰:“下场巡演,共就加两首新歌,都是之前唱过万八千遍,就这两首曲子,练下午,刚才最后遍安达弹错个中间和弦,井寒副歌慢进半拍,波仔倒是无功过,不过明明是两首情绪欢快热烈快歌,愣是让你弹出上坟既视感,也是难得——至于咱们灵魂主唱钱松松……”
方驰微微笑:“怎着,这两天是失恋还是睡.粉被女朋友发现?苦着张脸跟这上演什偶像失足心碎戏码呢?”
钱松小声喃喃,欲哭无泪:“队长,单身,而、而且不睡粉……”
其余几个人亦是神色凄苦,被训得大气不敢出。
方驰扔鼓槌,反手揉揉已经酸胀到快要失去知觉肩颈,淡声道:“三天里连着两场巡演,从最南边飞到最北边,连夜场地彩排,知道大家辛苦,不过既然吃这碗饭,就别想着躺着赚钱,歌迷欢呼和尖叫不是白给,大把大把钞票也不是白赚,上台,个细小失误就会被舞台效果无限放大,到时候被媒体抓住大做文章,丢脸不是们自己,是后援会那些没日没夜给你们筹划应援姑娘们,还有每场演出挥着荧光棒陪着你们呐喊尖叫歌迷。”
方驰,今年二十三岁,创作型青年音乐人,十九岁那年,提前完成留学学业回国,手组建CALM,身兼乐队队长和鼓手,在队内分量不言而喻,很多时候,对于队员们而言,方驰句话,比经纪人甚至公司高层通耳提面命更有作用。
最先提出休息钱松脸上讪讪,抹抹额上冷汗,苦笑道:“队长,驰哥,宝宝错,练练练,接着练,今天不唱劈不算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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