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切都不再重要,医生。人总是会有很多疑问,您知道……也问过自己很多遍……然后,有天,您就会放弃,再也不问。”
这个男人想必也经受很多苦难,然而现在,他却在尽力地宽慰安托万。
安托万浑身剧烈抖动,就像下雪天没有穿外套出门样。
“最重要是,医生,您不要担心……”
安托万张大嘴巴,而科瓦尔斯基先生已经离开。
也必须尊重她意愿。”
安托万艰难地拼凑着这些故事碎片,科瓦尔斯基先生却停下。他跟库尔坦夫人说些什呢?
她在车里转身看看,什都没看到,然后问他干什去,她不想待在这里,不想这样停在路边,也不想被人们看见……
科瓦尔斯基先生下车,去找安托万,因为他刚刚看到这个孩子正惊慌地朝博瓦尔跑去,可是他没找到他,于是只好放弃,重新上车,发动引擎……
他们之间说什呢?
两天以后,安托万收到个小包裹。问诊之前,他在办公桌上把它拆开来。
里面装着,是他手表。荧光绿色表带。
显然,手表早已停摆。
[1]在法国,4月1日愚人节作弄别人时,会说上句“poisson’d’avril!”[四月鱼(愚)人!]
[2]Maxime(马克西姆)这个名字来源于拉丁语,寓意为最大。
“什都没跟她说。当时下意识地觉得……怎说呢……这可能不是什好事。”
母亲与眼前这个男人关系,让安托万陷入种不适,他很难掩饰这样情感。并不是因为这件事本身有多不堪,当然,即便作为医生,听到自己父母方有外遇时候,还是会感到震惊,所以,肯定也有这方面些因素。可是,在这种不适里,还有些更广阔、更复杂情感,他需要时间,需要思考,才能慢慢消化这切。然而,这切都基于个问题:母亲和他是什时候认识呢?
库尔坦夫人很早之前就在科瓦尔斯基先生店里干活,甚至早在安托万出生之前……两年之前,还是三年?安托万父亲是什时候离开?那些日期,年月,画面在脑海里乱成锅粥,安托万感到脚下地板在慢慢塌陷。
突然股恶心油然而生。
他转向科瓦尔斯基先生,却发现他早已走到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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