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慈良静待轨迹演算结果。携计屏幕上红线计算着目标距离,角度重合即发出蜂鸣音提示。目标成功锁定,“针鼠号”挥剑将坦克劈为两半。不等生化改造人回过神来,久慈良立即操纵机甲跃上前,伸手掏进坦克驾驶室。坦克内部满是他们之前见过那种伪装液。虽然若菜和石村根本看不出那黑乎乎液体里有人,但携计识别出目标。“针鼠号”握紧拳头,捏死手心怪物,满腹仇怨生化改造人形销神灭。
久慈良双手合十,微微鞠躬。“为你们英勇致敬。”她简短地完成对改造人悼亡,转头告诉若菜,“从这里到奥泰要十五分钟。”
“你不会有事吧?”
“咱们不都还活着吗?”
“是指你抗命。”
腿迅速向其接近,手出拳,手出剑。辆坦克被砍成四块,另辆顶部严重下凹,压扁驾驶室内垂死挣扎改造人坦克手。
这时有子弹击中最后那辆坦克尾部,地面北美民兵正在狙击生化改造人。
“那群蠢蛋在搞什?”久慈良喃喃道,“现在才发现控制不这东西?”
子弹在坦克外壳上“乒乒乓乓”地弹开,坦克手被惹恼,转而将火力对准狙击手。加农炮果断发射,歼灭抵抗力量。而它并未就此停止炮击,而是继续在该区大肆破坏。显示屏上代表死亡折线不断闪烁,携计记录下已辨明身份死者信息,统计伤亡人数。提示很短暂,若菜却注意到大多数受害者都是合众国平民,他们根本不清楚自己死于谁手。各个族裔赫然在列,有墨西哥裔、法裔、巴西裔、华裔、印度裔、奥地利裔、澳大利亚裔,以及其他。
“她不是接到撤退命令吗?”石村低声问若菜。
“反正抗都抗。也是没有办法事。”
“你不用担心本部指令。”石村说。
“什意思?”
“你就放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若菜答道。
“消灭所有坦克话,只剩叛军还活着,那就需要出动军战士杀敌。如果放过最后这辆坦克,它可以替军杀敌,战士们不必冲锋陷阵。”久慈良面进行着先前所说“糟与更糟”思辨,面质询自己,“不管怎样,无辜平民都难逃灭顶之灾。或者说,他们也有望生还?生化改造人不会区别对待异见分子和无辜路人,但军士兵可以,对吧?”
“你在问吗?”若菜说。
“你好像也没法给出答案。”久慈良应道,并非责难,而是就事论事。
久慈良将视线投向最后那辆坦克,把机甲重剑换成火炮,对准九号鼠式坦克通扫射。攻击之猛远远盖过北美叛军势头,超级坦克重新掉头向机甲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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