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蒂法妮回答,“他出什事吗?”
“你有什理由认为他可能出事?”
“位特高课警察向询问他事情,这就是个挺好理由嘛。”
“石村最近有没有反常表现?”明子问道,留神细听蒂法妮回答。
“感觉他心不在焉,好像有什
“你记性太差。”她回答。
他垂下眼帘。“记不清他们是什时候来,不过他们确实在里面。”
他带领她穿过大理石大堂。明子连上蒂法妮携计,接入摄像头和扬声器。背景音乐震天响,屋里团漆黑,频闪灯不停闪耀,从摄像头看去,什也看不清。左右两侧包房里满是烂醉客人,他们灵魂放肆发泄,追求夜逍遥。人们借助卡拉OK逃离凡世,企图以此驱散每日刻板生活束缚。对普通上班族来说,醉方休、抒唱胸臆这样交际方式,因喜怒无常老板总把意志强加给下属而益显必要。明子不由庆幸特高课禁止成员与他人深交。他们宗旨是怀疑每个人,甚至包括同僚。
黄蜂走进包房,把蒂法妮拽出来。她醉醺醺,穿着条紧身红裙,金发在跳舞时甩得乱七八糟。黄蜂鞠个躬,借故退开。
“找有事吗?”蒂法妮问。
做作,总有那层隔膜。他们用自己认为她想听甜言蜜语轮流轰炸,但实质上低俗空洞不值提。当时,她惊讶于男同学对陪侍小姐软语温存迷恋,她们显然只是假意逢迎。
来到电玩城顶层“炼金师”吧门前,向她打招呼正是名牛郎。他肌肉健美,橙色头发做成大螺旋造型,好像顶着清真寺宣礼塔。要不是他面容清秀,这副装扮简直滑稽可笑。“来发?”他动人笑,酒窝甜甜。携计扫描结果显示,他艺名叫黄蜂,二十二岁,没上过大学,住在托伦斯公寓。
她亮出徽章,然后在携计上给他看蒂法妮照片。“在找这个女人。她叫兼古蒂法妮,早些时候有人看见她在这里。”
“不记得——”
“黄蜂——为什叫这个名字?”
“你上次和石村红子见面,是什时候?”明子开门见山,同时亮出徽章。
“就今晚早些时候。怎?”
“你怎描述你和他之间关系?”
“们是……亲密朋友。”
“你们俩闹矛盾吗?”
他假作忸怩地笑笑。“因为在床上扎人。”
“敢说,卡塔利娜劳改营汉子们也会喜欢你毒刺。他们是怎对待新犯人,你知道吗?”
“略有耳闻。”
“你已经因有伤风化罪被拘捕四次。可以让你第五次进监。”
“什由头呢?现在已经有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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