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去敲女佣房间门……”
“然后呢?”
“敲好久,都没人来应门。后来又去北侧走廊,去敲陆义伯伯房门,可也没人应答,只能自己打电话报警。之后就回到自己房间,直等警察过来。”
“陆哲南不是给你个报警器吗?为什不按那个?”
“当时摔跤,报警器从口袋里掉出来,好像是摔坏……”
梁良走进钟可房间,看到她坐在床上,副茫然若失样子。钟可是这个案件最关键证人,甚至可以说是案件直接经历者,正是她番证言让案子变得扑朔迷离。因此梁良必须亲自和钟可详谈下。
“你好,抱歉,昨天没能及时赶到。”梁良诚恳地道个歉,随即拉出书桌底下椅子坐下。身后冷璇翻开记事本,准备做记录。
“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钟可仍然无法面对现实,内心正在暗暗责备自己。
梁良十分理解钟可现在心情,个人就这在自己眼皮底下被杀,而自己什都做不,这种无力感是十分痛苦。
“你能把昨晚情况再跟说遍吗?”
“你认为凶手是怎进入房间?”梁良突然投来狐疑目光。
“……也不知道啊。”钟可看上去仍然心有余悸,“真……完全想不通,检查过房间,门也直锁着。”
“你觉得有没有这种可能……就是当你十二点进入房间时候,有个人,个除你和死者之外第三者躲在房间里,比如躲在门后或者床底下,你并没有发现?”梁良提出种假设。
钟可犹豫下,回答道:“不可能……进去时候余光瞄到门后,如果那里站着个人,不可能没发现吧。之后扫眼整个房间,并没看到哪里躲着人。至于床底下就更不可能,南瓜……哦,陆哲南尸体几乎占满床底,没有能躲人空间。往床下看时候,也确实没看到底下有其他人。”
“嗯。”钟可点点头。虽然不愿回忆,但为配合警方,她不得不巨细靡遗地把昨晚守在陆哲南房门口经过复述遍。对面梁良听得很仔细,遇到不清楚细节还会深入追问。
听完钟可叙述,梁良和冷璇才真切感受到这起案子匪夷所思之处。如果钟可所言非虚,这就又是起近乎完美密室杀人。行凶者到底是如何躲过钟可视线进入房间?之后又如何逃离得无影无踪?这两个问题成这起案件最大谜。
“你真刻也没离开过门口?”
“真没有。”这个问题钟可也问自己百遍。
“那发现尸体之后,你做什?”梁良继续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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