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这样的姑娘,难免让你多多少少就生气了。可能是因为缺乏父爱,但,事实上,她就是这样……非常叛逆。从骨子里,我觉得她不喜欢权威。所以时不时地,像这样,只能怪她自己,她跟你说‘不’,然后就再也不说一个字。”
给人感觉瓦瑟尔看到了一个场景,比他描述的来得多。他的声音
瓦瑟尔微笑。
“不知道。”
“所以‘有人’非常愤怒,您说的。那是为什么呢?”
“我不知道。我只是这么觉得。”
一直这样,持续到现在,他一直在试着水温,最后他终于找到了合适的方式。警察们不是那么激进,他们对他也没什么东西可以指控,没有证据,这就是他脸上显露出来的,他的态度。
“所以您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抱歉……”
“一点儿信息都没有……”
“一点儿都没有。”
“一点儿细节都没有……”
所以,他,您知道,是一名医生。而我,我是个警察。他负责验证。我尝试解释。而我的假设是,有人匆忙之下对阿历克斯做了这样的事。为了避免去医院。不然就要解释,就要说出这个加害于她的男人的名字——我认为做出这种行为的人是名男性,请不要怪罪我——因为这样深度的伤害不可能是个意外,肯定是蓄意的。阿历克斯不想把事情搞大,这个勇敢的小女孩,那不是她的风格,您了解的,她非常谨慎……”
普雷沃斯特夫人终于咽下了她的口水。
“告诉我,普雷沃斯特夫人……您当助理护士多久了?”
托马斯·瓦瑟尔低下头,集中精神。他保持绝对的安静听完了那些验尸报告的结论。他现在看着已经对他做了报告和评论的路易。因为太久没有回应,路易问道:“您的反应是?”
瓦瑟尔摊开双手。
不管怎么样,这种挑衅,是在他的气质里的。
“您知道……阿历克斯有时候非常令人头痛。”
“为什么呢?”
“好吧,她有她的小性子。很容易就让人生气了,您理解吗?”
没有人回答,瓦瑟尔不确定他们是不是理解了。
“没有更多。”
“没有假设……”
托马斯·瓦瑟尔叹息。
“我们可不可以说,我假设说……有人有点儿紧张,甚至非常愤怒。”
“有人……您不知道是谁吗?”
“这太让人心痛了。”
“您那时候就知道。”
“阿历克斯,”瓦瑟尔微笑着说,“她对她的哥哥从来都没有隐瞒。”
“那您应该可以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咯?”
“很不幸,我不能。阿历克斯告诉了我,但也就是这样而已。你们可以理解的吧,这样的事情还是太隐私了……她非常含糊其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