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德拉维尼说,“她们一起去了舞会,我们不缺目击者,受害人的朋友和亲属。他们
“但是,”法官说,“我知道你已经从你图卢兹的同事那里掌握了所有信息。不,重点不在那里。”
快点儿,说吧,卡米尔想。
“重点是,今天以前,她杀的都是男人,比她年纪大,而这个五十多岁的女人的死,让您的假设被推翻了。这里我是指范霍文长官的性谋杀理论。”
“这也是您的假设,法官先生。”
是勒冈。他也有点儿受不了了。
“阿尔伯特!”
“什么?”
“你用你的英语就能让我高潮,我快受不了了。”
“好吧,小伙。”
“这样好多了……所以这次谋杀和舞会有关吗?”
,或是坐飞机。我们要去调查火车站、汽车站、租车公司、出租车,但这需要时间。”
“我们到处找到她的指纹,”法官强调,“在她房间里,在扎奈迪夫人房间里,显然,她不介意我们找到它们。她很淡定,她知道,没有理由觉得窘迫。这简直是一种挑衅。”
虽然房间里有一个指手画脚的法官和一个警察局局长,但那些警察还是听从卡米尔的规则:全体集会,全体站立。背靠着门,卡米尔不说话。他等待接下来的事情。
“接下来?”德拉维尼问,“好吧,周四晚上,她陪扎奈迪去了中央舞会,这相当别致……”
“哪方面来说?”
“当然!”法官说。
他微笑,似乎很满意。
“我们都犯了同一个错误。”
“这不是一个错误。”卡米尔说。
大家都看着他。
“理论上来说,没有。没有目击者说到这个。舞会‘充满活力、很热情’,有人甚至说‘棒极了’。总之无聊的夜晚,但不论如何遇到问题,没有发生争执,除了一些不可避免的情侣之间的勾搭,那个女孩也没有参加。她看起来相当低调。可以说她去那里就是为了让扎奈迪开心。”
“她们认识?”
“扎奈迪说她是她侄女。没到一小时我们就查到她根本没有兄弟姐妹。她家里如果有侄女,那妓院就有圣餐了。”
“至于圣餐,好像你了如指掌一样……”
“啊不,先生!在图卢兹,圣餐方面,我们的皮条客真是不屈不挠的!”
“老年人的舞会,落单人的舞会。那些单身的、业余的爱跳舞的人的聚会。男人穿着白色西装,戴着领结,女人穿着荷叶边的裙子……我觉得这挺好玩的,但你,我想你可能会鄙视它。”
“我知道了。”
“不,我不觉得你真的知道了……”
“在这一点上?”
“你甚至都不能想象。我们应该把中央舞会放入日本旅客的旅行线路里,作为行程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