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米尔觉得更容易理解。
他突然就卖房子。三年来,他住在瓦尔米河堤。
他进房间。嘟嘟湿立马就跑过来。啊对,还有它,嘟嘟湿,只小虎斑猫。
“个鳏夫和只猫,”卡米尔问道,“你不觉得这太烂俗吗?是不是做得太过火点儿,和往常样?”
“这主要看猫,不是吗?”路易回答说。
印记。但是看不清楚具体写什。那些字迹非常模糊,另外,它们还横向地被屏幕上方切断,因为摄像头摄像范围有限。卡米尔想问他要个纸质印刷品,药剂师非常客气地给他个U盘,并把所有影像资料全部拷贝在U盘里。放到最大,印刷图案有点儿像这样:
这看起来像莫尔斯电码。
车身下端有刮擦,还可以看到轻微绿色颜料痕迹。
简直是科学家工作。
卡米尔终于回到家。
这就是问题所在。出于爱,出于和谐起见,出于模仿或者出于谦逊,天知道什原因,嘟嘟湿对于它这个年纪来说实在长得太小。它有张漂亮小脸蛋儿,双腿跟牛崽样弯曲着,极其瘦弱。就这件事上来说,连路易都没有任何想法,只能说是个谜。
“它是不是也太小点儿?”
这个夜晚足以令他疲乏。他走上台阶。他住在四楼,但从不坐电梯,原则问题。
他已经做切他能做。接下来,便是最可怕等待。但愿有人报警说有女人失踪。这可能需要天、两天,或者更久。这段时间里……当时他们绑架伊琳娜时,不出十小时,她就被发现身亡。而截至今天早晨,已经过去五个小时。如果身份鉴证组真正发现什有用形迹,卡米尔应该早就被通知。卡米尔明白认证形迹这套,悲伤而缓慢,场消耗战,难熬时刻,能摧毁人神经。
他反思着这漫长夜。他已经筋疲力尽。他需要洗个澡,喝点儿咖啡。
他没有继续住在他和伊琳娜起住过房间里,他不想这样,房间里每个角落都有伊琳娜影子,这样太痛苦,继续留在那里需要太多无谓勇气,他宁愿把它们用在别地方。卡米尔问自己,伊琳娜去世后生活,是不是需要勇气和意志力才能过下去。独自人,身边片虚无,他该怎坚持?他想要阻止自己沉沦。他感到这个房间使他沉溺在绝望里,但他又下不决心放弃它。他问他父亲(然而,他也没有给出清楚回答……),他又问路易,路易回答说:“有舍,才有得。”这好像是道家思想。卡米尔不确定自己是否真听懂这个回答。
“就像拉封丹橡树和芦苇故事。如果你觉得更容易理解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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