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抓到。男人抓住她头发,但他只是扯下假发。他骂句她听不懂话,随即愤怒地用只手抓大把她真发,另只手用力打在她肚子上,力气大到可以打死头牛。阿历克斯甚至没有时间喊痛,她佝偻着身子立马开始呕吐。这个男人力气太大,他像翻张纸片般把她转向自己,手紧紧绕住她腰,手把团布狠狠塞进她嘴里,堵住她喉咙。就是他,这个男人,在地铁上、大街上、商店外,就是他。有那秒钟,他们互相对视眼。她试图用脚踢他,但是他手臂正像个虎钳般紧紧缠着她,她没有办法对抗那大力气。他把她往下压,她膝盖软,倒在货车底板上。男人往她腰上狠狠踹脚。阿历克斯被脚踹进货车,脸擦着车底板。他跟着她上车,狠狠地把她翻转过来,膝盖抵住她腹部,朝她脸上伸手就是拳。他打得那重……他是真想让她痛,想让她死,这个念头瞬间划过阿历克斯脑子,她脑袋撞到地上又弹起来,她后脑勺受到沉重击,枕骨地方,阿历克斯告诉自己,就叫枕骨。除这个词,她所有能想到,就是她不能死,不能这样死,不能现在死。她像胎儿样蜷曲着身子,满嘴呕吐物,她脑袋快炸,她感觉自己双手被粗,bao地扭到背后,和脚踝起死死绑住。不想现在就死,阿历克斯在心里说。货车门“砰”地关上,车子启动,借着突然下冲力,脱离人行道。“不想就这样死。”
阿历克斯已经有点儿神志不清,但她还能意识到发生什。她泣不成声。为什是?为什是?
不想死。至少不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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