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宇峥静默半晌,握紧车钥匙,转身出门:“去看看。”
再者,他吻他嘴角。
而且,他向他要个答复。
这样情境下,素来冷静果决如付宇峥,也确实生出丝踌躇。
而直到现在,回想起仉南那刹那靠近,付宇峥还是觉得恍惚而不真实。
他这个被吻人都没怎样,占便宜那个又凭什落寞?
老师带得好!”
半天门诊时间结束,大厅各个诊室逐渐归于安静,付宇峥拿起自己水杯,起身往门外走去:“回病房,你做好交接后下班吧。”
穿过门诊楼和病房楼相连长廊,付宇峥回到神外病区,进自己办公室之前,先到值班医生那里问过几个重症病人情况,得到切平稳回答后,又核对确认遍明天两台手术准备情况,终于可以安心下班。
脱下白大褂,去办公室抽屉拿车钥匙,进门,就见林杰抱臂靠在他办公桌旁,虎视眈眈,眉目不善。
付宇峥将白大褂放进消毒柜中,说:“你这架势有点像兴师问罪。”
付宇峥口吻不变,无波无澜:“没怎。”
“没怎?”林杰才不信他那套,怒道:“没怎他会无故旷掉这次康复治疗?”
“什?”
“今天上午是他做心理康复日子,但是他没来。”林杰皱眉道:“按照原来登记过号码给他打电话,但是直没人接听,等到下午这都要下班,还是没有消息。”
确不同寻常,哪怕是他第次以沉默拒绝时候,仉南第二天尚能如约来看医生,而这次……
“那您眼神还真是不错。”林杰抬抬下巴,问道:“你又把患者怎着?”
付宇峥拉抽屉拿钥匙手微微顿。
原来是为仉南而来。
不过他这诘问好没道理,三天,仉南人影不见,开始付宇峥也自省,觉得会不会是那晚车中最后交流对仉南产生什影响,以为自己无法明说沉默再次伤害他情绪,也曾想过试着给他打个电话,侧面解下,但转念琢磨,应该不会到那个程度。
长久相处下来,付宇峥能清晰地感知到,仉南并不是那脆弱人,而且——那晚他下车前临别时神情,不是受伤后退缩,反而像是志在必得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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