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野打心底同情西田家,没有对友则骤变产生丝毫怀疑。
事不宜迟,两人相约当天下午就去家访。友则虽然惊魂未定,但让他干等到天黑更可怕。见上面,至少还能解对方态度。
水野房子如扑火夏虫般,讲起住在她家附近
“呃,这……”
友则时语塞。个想法突然冒出:要是批准西田肇低保,他是不是就不会来寻仇?
只要开张诊断书,再把私家车处理掉,其他都好说。虽然办公室依然卡得很紧,但也不至于律不批。把握好分寸,就有希望让西田肇过审。
于是他问道:“西田先生最近过得怎样?”
“不知道啊,应该没有工作吧。”
,都没机会跟你说呢。老太太后事真是折腾死人!”水野房子怒气冲冲地说,“照着黄页,给好多殡仪公司打电话,问能不能只给火化,可愣是没人肯接这活。实在没办法,只能找关系请市议员帮忙,好容易说动其中家,这才把遗体火化。”
“哦,那天确太冲动……”
“你那哪儿是冲动啊,简直太冷血好不好!事情到这儿还没完呢。也不知道那个议员是怎跟殡仪公司说,办事时候还带个和尚过来。有人念经当然是好事,可念完之后居然要给报酬。这算怎回事?他们大概误以为是西田家亲戚,解释半天都搞不清楚。好在那个和尚人还不错,说既然是这个情况,就不收钱,权当做善事。和尚不给钱还行,可殡仪公司总得做生意吧。就让他们开张没写抬头收据。能把收据寄到你那儿去吗?火葬费加手续费,总共八万四。你上次不是说,可以用你们社会福利事务所什什费垫付?”
“好,那就寄过来吧。”
友则嘴上这说,心里却想,宇佐美肯定不会批。到时候他只能自己想办法。
“如果你今天有时间,要不们起去他家看看?”
“哎哟,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怎说呢,好端端个人就这没,这让深刻意识到福利事业重要性。也在反思,这条性命原本也许能救回来……呃,人都没,现在说这些可能也晚,但当时就算们批西田申请,恐怕也来不及。”
友则说些冠冕堂皇话。他被逼急,说起来滔滔不绝。
“嗯,知道。怪不别人,这就是运气不好。”
“唉,老太太真是太可怜。要是周围人能早点发现,也不至于活活冻死。”
“嗯……”
“觉得,街坊四邻不相互照应,真很可怕。”
“说得是啊。”
“哟,相原先生,你今天怎这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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