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对出轨毫无负罪感样子。不仅如此,她还觉得那个情夫是必不可少,因为他们能在对方身上毫无顾虑地发泄性欲。离婚后,纪子曾向女友感慨过:“们在床上可不要太和谐。”这句话传圈,传进友则耳朵,他顿时感到自己犹如只被推进下水沟野狗。白天跟情夫鬼混,晚上再跟丈夫亲热日子肯定也有过。想象这些,他就觉得百爪挠心。
他离开住宅区,朝市政厅开去。今天已经无心工作。装装样子耗到五点,下班就可以去打麻将。跟比较清闲部门同事招呼声,他们立刻能凑出桌人。打得差不多,再去美园镇小酒馆坐坐。他偶尔也想闻闻女人香。离婚都快年,他至今没碰过女人肌肤。
天空被厚重云层覆盖着。这还不到下午四点,黑夜却已近在咫尺。街上几乎没什灯光,仿佛会立刻被黑暗吞噬,毫无招架之力。明明是成年人,友则竟莫名地害怕起来。
第二天,他立刻去趟蹲守对象家。
天天往弹子球店跑前建筑工人起初还想蒙混过关,但友则亮证据,他便面无血色。最终,友则成功拿到退保申请,这也是他第次用强硬态度让低保人屈服。
“你也太卑鄙吧!”低保人骂骂咧咧。友则却像警官似把话顶回去:“你还有资格说吗?”他心中毫无畏惧,兴许是受稻叶影响。事到如今,他才意识到自己手中握着权力。
听到这个消息,科长宇佐美大喜过望,说要把这件事包装成“打击骗保”典型案例,上报县z.府,末还给友则几张他囤好些日子啤酒票,以资奖励。
友则打心底高兴,决心再砍掉十个人。看来公仆也不能总被市民牵着鼻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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