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信我们真有诚意之前,他是不会让他的飞船下来的。”
“难道我没有诚意吗?”奥本索大声叫道,一边扭动着肥胖的身体,就像烤架上的一条大鱼,“这一个月来,每一个时
到什么加以控制,人们要说什么就更是没有拘束了。而在这里,z.府可以审查的不仅是人们的行为,更有人们的思想。当然,任何人都不应当拥有这种凌驾于他人之上的权力。
叙斯吉斯等人带着金利·艾在城里四处转了转。我怀疑他能否看得出来,他在公共场合抛头露面,这一点恰恰掩饰了他被隐藏起来的事实。根本没有人知道他来了这里。我问了厂里的同事,他们对此一无所知,还以为我说的是某个狂热的尧米西宗派主义者呢。没有人知道关于他的任何消息,没有人对他有兴趣,没有任何有利因素可以帮助促成艾的使命,可以保证他性命无虞。
而且遗憾的是,他跟我们长得那么像。在埃尔亨朗,他在街上常常被人认出来,因为人们了解一些相关的事实,会谈论到他,知道他就在此地。而在这里,他的存在是被保密的,他身上又没有任何的标记。显然,人们眼里的他,就跟我第一次见到的他一样:一个特别高大强壮的年轻人,皮肤黝黑,刚刚进入克慕期。去年我仔细看过医生写的关于他的报告。他跟我们的区别是内在的,而非表面的。必须在很了解他之后,你才会知道他是一个外星人。
那么,他们为什么要把他掩藏起来呢?为什么没有一位总督敢于在公开演讲或广播中提起这个话题或是谈到他呢?为什么连奥本索也保持沉默呢?因为害怕。
我的国王害怕特使本人,这帮家伙却是害怕彼此。
我想,作为一个外国人,我是奥本索唯一信赖的人。他很乐意跟我在一起(我也一样),有好几次他都摈弃了希弗格雷瑟,坦率地请教我的意见。可是,当我力劝他发表公开讲话、激起公众的兴趣,以对抗派系之争的阴谋时,他却没有采纳我的意见。
“如果整个共生区都将关注的目光投向特使,那么萨尔伏就不敢动他,”我说,“也不敢动你,奥本索。”
奥本索叹了一口气:“是啊,是啊,可是我们办不到,伊斯特拉凡。广播电台、印刷品公报、科学期刊,全都掌握在萨尔伏手中。我能做什么呢?像狂热的牧师一样在街角演说吗?”
“呃,你可以跟人们交谈,把消息散布开来。去年在埃尔亨朗,我出于不得已也做过类似的事情。让人们提出问题,而你掌握着问题的答案,那就是特使本人。”
“要是他带着那艘该死的飞船在这里登陆就好了,那样我们就有东西可以展示给人们了!可是,事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