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语,忘。”接着他改用欧格瑞恩语说起来,“被驱逐人不该再讲故土语言,从他们嘴里吐出来话语都会充满苦涩和恨意。按看,现在说这种语言更适合个叛国贼,它就像从嘴里流出来糖汁。艾先生,应该感谢你。你帮个忙,也帮老朋友及克慕恋人阿什·弗里斯,要代表他和自己向你表示感谢,表示感谢方式就是给你提出忠告。”他顿顿,还是保持着沉默。他此刻谈吐很不优雅,却又周到有礼。此前从未听过他这样说话,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他继续说道:“对你来说,米什诺里是便是埃尔亨朗非。在那边他们说你如何如何,这里说法便会与之相反。你成某个派系工具。劝你定要小心地选择如何被人利用,此外,你还得弄清楚敌对派系底细,弄清楚他们是些什人,千万不要让自己被他们利用,因为他们是不会善待你。”
他忽然住口。正想让他说得再详细些,他却说道:“再见,艾先生。”随后便转身离去。僵立在当地。这个人就像次电击——你什也抓不到,也不知道到底是什击中自己。
吃早餐时那种怡然自得心情已经被他破坏殆尽,于是走到窄窄窗子旁边,看着窗外。雪小点。眼前景色很美,大朵大朵白色雪花纷纷扬扬。不由得想起家里果园,当春风吹过翠绿波兰德山坡时,果园里樱花花瓣就会悠然飘落。那里就是地球,出生地方,温暖地球。在那里,到春天树木便会绽放出美丽花朵。忽然哀伤欲绝,心头涌起股浓浓乡愁。在这个该死星球上,已经挨整整两年。如今,秋天还未过去,第三个冬天却已迫不及待地降临——月复月,无休止寒冷、冰雨、冰冻、寒风、雨、雪,屋里冷,屋外也冷,彻骨寒冷,深入骨髓寒冷。孤单地度过这段时光,个孤独外星来客,身边没有个可以信任人。可怜金利,们是不是该痛哭场呢?往楼下看看,看到伊斯特拉凡走出房子,走到街道上。平整灰白色雪地映衬着他那模糊矮小身影。他四处张望下,松松赫布衣上腰带——他没有穿大衣——然后便顺着街道往下走,步履矫健,非常优雅。在那刻,整个米什诺里似乎只有他个活人。
转头看着温暖房间。屋里挤挤挨挨,堆满各种笨重舒适摆设:取暖器、铺着软垫椅子、堆满皮毛床、各种垫子、窗帘,还有包着裹着各色物品。
穿上外套,出去走走。心情很郁闷,周遭切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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