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得很狡猾，疯得有智慧。卡亥德全是疯子。继续牵着
们
鼻子走啊，先生，跟着呢，走啊！”
“没处可走，奥本索。往哪儿去呢？不过，你们倒是有地方可去。如果你们跟着那个特使，他也许能告诉你们如何摆脱西诺斯谷困境，如何摆脱们所处邪恶现状。”
“很好。等老
，会去研究星相学。它会把领向何方？”
“领向辉煌，如果你行事比明智话。先生们，跟这位特使打很久交道，还曾亲眼目睹他飞船在真空中穿行，知道他确确实实是来自这个星球之外信使。至于他带来这则信息是否真诚、他对另
个世界描述是否真切，那就无从得知，们只能像判断其他人样来判断他。如果他是们中员，会说他是个诚实人。当然，你们也会有自己判断。不过，有点千真万确：在他面前，们这个星球是没有边界，也没有任何防御。在欧格瑞恩门口，有个比卡亥德更为强大挑战者。谁最先迎接这挑战，谁最先打开们星球大门，谁就能成为们所有人领袖。所有人——三个大洲，整个星球。现在，们之间边界不是两座山，而是们这颗星球绕日旋转轨道。现在，把希弗格雷瑟押到其他任何微不足道赌注上都是傻瓜行为。”
说服叶吉，奥本索却不为所动，他坐在那里，肥胖身躯缩成团，双小眼睛审视着。“得花个月时间来相信这些。”他说，“如果这些话不是你说，伊斯特拉凡，而是出自其他任何人之口，都会说它是彻头彻尾谎言，是用星光编织尊严陷阱。解你倔脾气，倔得不会为愚弄们去做哪怕是想象中下流事情。无法相信你说这些是事实，可又知道谎言会令你如鲠在喉……呃，呃。他会直接跟们交谈吗？好像他跟你是交谈过吧？”
“这正是他所寻求：跟人交谈，有人聆听。不管在那里还是在这里。如果他在卡亥德继续宣传，泰博会让他销声匿迹。很担心他，他似乎对自身面临危险没有概念。”
“你可以把你知道切告诉们吗？”
“可以。不过，为什
不让他来这里，由他本人亲自告诉你们？有理由不让他来吗？”
叶吉优雅地啃着指甲盖：“依看没有理由。他已经申请入境，卡亥德那边没有驳回他申请，们也正在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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