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本来都留校,不要,来北京。找好工作回东北老家歇几天,她妈听说和男朋友分手,往沙发上坐:没事儿,分分吧,但你们俩,啊,到块儿吗?
心里别扭:到啊,们俩都多大人。
妈眉毛拧,气鼓鼓地:这啥玩儿意儿啊,这不光尝不买嘛。
轰地腾起股怨气,眼露凶光,可是什也没说。和亲妈有什可说。但是她委屈,本来不为分手委屈但为亲妈这句话委屈,什叫光尝不买,上当吗没有啊,们两厢情愿,你这说意思不就是人家压根儿不想要吗可你凭什这说,他直对可好呢而且本来也是他配不上啊!
在家别扭几天,终于飞到北京。
不爱吃水果,全被宿舍同学分。王鸿后来就让直接给他钱。
王梨说:从这儿开始就不对,他做得到要你钱时候,就不想要你人。
这是什道理?根本想不通,但是跟着点头:嗯,也对。
经常给王梨讲王鸿,情绪鲜活,好像这些事儿刚刚发生,好像她和王鸿并没有分手而且昨天还吵过架,问题还没有得到解决。
王梨说:你太使劲儿,难为自己难为别人。
认识王梨时候已经在北京三年,俩人又处两三年,互相基本能确定,算是密友。虽然走动并不频繁,但聊天都是实话。被人光尝不买事儿跟王梨讲过四百多遍,王梨并不嫌烦,还尽量每次都给出不同反应。更不嫌烦,此事不讲,她也并无新事可讲,在北京这些年她没再被人尝过。
那天认识陈苹果之后春去春又回,心思里有贼。她不敢单独联系陈苹果,二连王梨也不敢联系怕她看出来乱牵线。生生等半个多月人都憔悴才给王梨发消息:上回咱们吃串儿那地方在哪儿来着?
王梨回:还想去呀?那叫他们?
本来是计划假装自己要跟别朋友去—如果王梨问她为什问,她就这样解释,然后伺机勾起王梨兴趣。可是王梨没问,那还解释吗?那就算。又可是,王梨不仅没问还直接推测她是想再和“他们”去,那王梨到底是不是已经看出来?如果她真看
最终和王鸿还是上床。在那之前持续宣布们现在不能上床,可渐渐她发现王鸿并不求她,仿佛他并不想。这样来,单方面宣布就成自作多情。这怎行。于是找个好日子重新宣布:觉得现在行,准备好。
王鸿说:没准备好。
劝他:这有什可准备,不用你负责。
王鸿这才同意。
毕业王鸿就跟分手。措手不及:什原因呢?王鸿摘眼镜擦嘴:就是,不合适吧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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