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你们刚刚经过漫长旅程,定会确保你们将享受顿愉快晚餐,而且不会有任何延误。在开始为您点菜之前,能不能麻烦您告诉你们房间号码?”
从开始,伯爵就打定主意:他得从挪威人、丹麦人、瑞典人或芬兰人那儿偷几样东西。从表面上看,这项任务并不难完成,因为大都会酒店里从斯堪纳维亚来游客很多。可问题是,顾客旦发现自己被偷,肯定会马上通知酒店经理;而酒店经理可能会通知当局,再接着,酒店工作人员都得接受官方问话,甚至有可能会搜查房间,或者在火车站设卡检查。所以,偷东西举动必须选在客人即将离开酒店那段时间。同时,伯爵只能祈求上帝,在那关键时刻,来住酒店是个斯堪纳维亚男人,而不是女人。
六月十三日,他曾密切关注过位从斯德哥尔摩来推销员,可他从酒店退房结账。接着,在十七日,名从奥斯陆来记者被他所属报纸召回国。伯爵暗暗责备自己为什不早点动手,以致错失良机。可你瞧,就在只剩下不到二十四小时时间里,对舟车劳顿芬兰人走进博亚尔斯基餐厅,而且坐在他负责餐桌前。
但还是有个小小难题:因为伯爵最想弄到是那位男士护照,可绝大多数来俄国外国人护照从不离身,所以,就算伯爵在这对芬兰人明天上午到城里观光时候溜进他们房间,也无济于事。他必须今晚就到他们房间去,而且得趁他们在房间时候去。
命运从不会袒护任何方,尽管们不愿意承认这事实。但它是公平,般来说,鉴于们付出努力,命运都会在成功和失败可能性之间维持定平衡。所以,命运在将伯爵置于必须在很短时间内偷到
“晚上好,欢迎来到博亚尔斯基餐厅。”听到伯爵用俄语跟他们打招呼,那对金发碧眼中年夫妇将目光从菜单上抬起来。
“你会说英语吗?”那位丈夫用英语问道,他口音里带有明显斯堪纳维亚腔。
“晚上好,欢迎来到博亚尔斯基餐厅。”伯爵把刚才那番话翻成英语,“名字叫亚历山大,今晚将为您提供服务。在给您介绍今晚特色菜之前,要不要先给您上点开胃酒?”
“想们可以开始点菜。”丈夫说。
“们赶整天路,刚到酒店。”妻子面带倦色地微笑着解释道。
伯爵犹豫下。
“如果可以话,能问下您这是从哪儿来吗?”
“赫尔辛基。”丈夫有些不耐烦地说。
“哦,是这样,欢迎来到莫斯科。”伯爵说道。
“谢谢。”妻子微笑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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