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
用你
呢？”
“亚历山大·
伯爵本准备把米什卡甘于清贫和喜欢踱步爱好同卡捷琳娜好好聊聊，可刚才她对他那位老友描述比他恰当多
。米哈伊尔·费奥多罗维奇·门迪茨确是个有信仰人。
“而且还是位优秀诗人。”伯爵又补充
句，几乎是在自言自语。
“之。”
伯爵看看卡捷琳娜，似乎不明白她意思。可接着，他若有所思地笑。
“
这辈子从没真正写过首诗。”他说。
“在亚瓦斯？”
“是。”
…………
“可记得……”
“丈夫好几年前就去世。”
伯爵把卡捷琳娜带到他卧室，犹豫片刻之后，又领她穿过衣柜里那些夹克，来到他书房。但显然，他刚才犹豫是多余，因为进来之后，她便朝屋里环顾周，副对这里早就有所解样子。她把目光从书柜移到咖啡桌再移到皮箱上时，还轻轻地点点头。她把背包从肩膀上卸下来那刻看上去疲惫极。
“来！”伯爵给她让个座。
她坐下来，把书包搁在膝盖上；然后伸手到脑后，把头巾摘下来，露出头跟男人样短棕发。
“是米什卡，对吗……”过片刻，伯爵才开口问道。
“对。”
这回轮到卡捷琳娜头雾水。
“你什意思？那首《它现在在哪儿？》不算吗？”
“那首诗是米什卡在艾德豪尔山庄南客厅里写。那是在九三年夏天……”
见卡捷琳娜似乎仍困惑不解，伯爵便接着讲起来：
“由于九〇五年起义以及接踵而来镇压，到们毕业时候，写诗来宣泄对政治烦躁情绪仍然是件很危险事。鉴于米什卡背景，如果他犯事话，秘密警察拿个笤帚都能把他扫没。所以，有天晚上，在喝掉整瓶玛歌葡萄酒之后，们决定以名义发表那首诗。”
“对不起。不知道。你们有孩子吗？”
“没有。”
她说得很坦然，仿佛她正在回答个愚蠢至极问题。可接下来，她语气柔和多。“是在月接到米哈伊尔信。于是便去亚瓦斯找他。最后六个月们俩直在起，”她接着补充说，“他常常提起你。”
“他是位忠实朋友。”伯爵说。
“他是个有信仰人。”卡捷琳娜纠正道。
“什时候？”
“周前今天。”
伯爵点点头，仿佛这个消息他已经等有些日子。他没有问卡捷琳娜他老朋友是怎死，她也没主动提起。但有点很清楚：时代背叛他。
“你当时跟他在起吗？”伯爵问。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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