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结论？”
理查德又喝
口。
“
觉得你那两位朋友都很聪明。
意思是，能从整个体系里理出这样个头绪出来，不是思维敏捷人还真办不到。可总觉得他们也有未曾虑及地方。”
他边在吧台上轻轻敲打着，边整理着自己思绪。
“据解，俄罗斯历史上有那小段错位时期；那些宏伟古老建筑被摧毁必然会引起少数人对过去惋惜，同时也会唤起些人对未来殷切期盼；但当切已被言说并完成时，不禁认为，那些伟大事物能够永存。
涡会在地板上钻出个洞来，们都得掉到地下室去。”
伯爵放下酒杯，大笑起来。
“想你是对。肯定有心事。”
“那好啊，”理查德边说边朝空旷酒吧里指指，“那你来对地方。自古以来，那些有教养好男人之所以会跑到这样酒吧来，就是为能在有同情心人面前，卸下他们心头包袱。”
“或许是在陌生人面前？”
“就拿那位叫苏格拉底家伙来说吧。两千年前，他奔走于集市之间，逢人便传授他思想，他甚至无暇把他思想用纸笔记录下来。然后在某种困境中，他自行选择终结生命方式，就像在车票上打洞，拔下插头，收束雨伞样瞬间完成。再见，永别，终结。但时代直在往前进，它将来也会如此。接着，罗马人来，然后是野蛮日耳曼人。再后来就是整个中世纪。千百年来，人类又经历瘟疫、精神毒害和焚烧书籍。可不知何故，在历经这切之后，这家伙在集市上同别人偶然谈及那些伟大思想，们至今都还读得到。
“意思大概是，作为人类，们极不擅长写讣告。们根本不知道三代以后人会如何评价现在人以及他们所取得成就，们最多能够预测们孙子孙子在三月某个周二早餐会吃些
上尉往空中伸出手指。
“没有人比陌生人更有同情心。怎样，们略过前言，直奔主题吧。是因为女人、钱，还是遇上写作障碍？”
伯爵又大笑起来。然后，他像自古以来那些有教养好男人样，把心头包袱在这位极具同情心人面前卸下来。他谈起米什卡，以及他关于俄罗斯人不知为什极其擅长摧毁他们自己创造东西观点。接着，他又说到奥希普，以及他虽同意米什卡所说，但认为把那些纪念碑和历史建筑推倒对国家进步有重要意义那些话。
“哦，是为这些呀。”上尉说道，他语气仿佛这正是他刚才猜到第四个原因。
“对。你从所有这些当中得出结论是什呢？”伯爵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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