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陆展亭心虚大力拍拍谢问柳肩……他明明有说他马上回来啊,怎这样也可以撞破别人好事?……不管!他辛辛苦苦才抱着沉得要命大陶瓮过来,别想叫他再抱走,再说夜色这深浓,叫他现在要去哪里,干脆屁股坐下来。
“这是三个月前刚来庄家时采蜜李,早花李子适合腌渍,将果子擦拭干净,不沾滴水,只放入糖粉,与李子同迭放在大瓮里封口,等上头二个月,就酿成上好李子酒,虽然你眼睛没有全好,不过们还是可以先喝酒庆祝庆祝。”陆展亭眨眨眼,装作副没事人样,将封口泥剥开,股浓郁芬芳甜香立即满溢屋内。
“蜜李生长于南国,在北国住这多年都还未有机会尝到,今天就来尝尝李酒吧!”谢问柳已经恢复平静,顺着陆展亭话头。深深吸口果酒香气赞叹地道。
琥珀色酒液倒入碗中,陆展亭迫不及待地仰头就饮,滋味甘美香醇,不禁连连大呼过瘾,道:“好酒坛,与朋友就着月色对饮,真是痛快!”谢问柳苦笑,陆展亭分明自己想喝酒才拉他起。
“等你眼睛好得差不多,咱们起到瑞昌去看字画。”瑞昌是离庄家不远个大镇,最近聚集许多书画商人,不仅有许多良品转手
探进谢问柳衣衫里,隔着中衣有下没下地抚摸着他,谢问柳轻喘起来,亦裕身上熏衣香扑鼻而来,他闭着眼,感受这份悸动,无论是何时,亦裕靠近总叫他忘记自。
谢问柳外衣滑落到地上,他用力拉扯亦裕衣服,两人靠着桌子,几乎倒在案上。
“喂,问柳!帮开门!”陆展亭气喘嘘嘘地在门外喊着,房内两个人才回过神来,连忙迅速地分开,亦裕个闪身,消失在房间死角里,如同往常般避开与陆展亭会面。
“咦?问柳,你怎脸色这红?还把衣服脱地上?”
陆展亭吃力地抱着个大瓮走进来,放在两人刚半躺桌上后才注意到谢问柳脸色。
“没事没事!”谢问柳惊,他不知道现在自己模样看起来怎样,无从得知自己脸色红得发烫,衣着更是凌乱得可以,慌张地否认,“只是有点热,才脱衣服。”
“是吗?好好怎会突然发热,帮你看看。”陆展亭皱眉,说着就要去把谢问柳脉门。
“不用……真没事。”谢问柳急着闪躲,这把还得。
“……”陆展亭盯着谢问柳,看他形迹可疑,这才注意到房间里飘散着淡淡、不属于谢问柳身上熏衣香,再看看谢问柳身凌乱与他不正常喘息。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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