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谡拒谏失街亭,武侯弹琴退仲达,想那孔明大开城门,梵香弹琴,气定神闲,那是置生死于度外,方可有这份气势。那岂是惜命谢问柳可以办到,这谢问柳如此怕死,必定是与大军随行。”亦仁微笑道:“等就是这个消息!”
谢问柳直半梦半醒中间,突然被阵脚步声震醒,他圆睁着眼睛直到听到帐外葛云喜极而泣声音道:“大人,亦仁渡江。”
谢问柳脑中片空白,他冲出帐外,解开归雪绳子翻身上马路猛驰,直到能听见隐隐约约炮响之声,他才仰天大笑,趴在归雪身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葛云已经追上来,急道:“大人,们是不是该后撤,这里是平原,听说亦仁亲卫铁甲骑兵相当厉害,他
看向亦仁方向,果然如他所料,亦仁还是并不急于渡江,仍在观望。谢问柳心想他在观望什呢?他折根枯枝,叹口气这亦仁耐心真好啊,他每走近步,便是危险多重,既有亦仁发现这十数万大军有假,也因离得亦仁部队太近,旦他们在江面受到打击,退下来只怕自己队伍首当其冲会成为亦仁目标。谢问柳轻笑声,看着片接着片,在冬日里荒芜田地,只怕即便是武候重生也找不到个可以凭栏弹琴退敌地方。
他回帐营,给自己倒杯酒,心想三国里自己更像哪个呢,才学不如孔明,勇猛不如赵云,说起忠义……自己杀如兄弟般好友赤朱,恐怕此生拍马也是追不及关羽。他将酒口喝完,心里暗笑,自己果然差着陆展亭千里,他明知亦裕会对他不利,生死关头依然出手相救,这份君子气度也是自己远远不如,所以只怕自己永远也不可能在亦裕心里攀上比他更高位置。他趴在桌案上迷迷糊糊地想,那亦裕会不会在地窖里给自己留那小块地方呢?
夜半三更,亦仁还在灯火下看书,门外有人报,亦仁漆黑眸子亮,立即道:“进来!”
个身穿夜行衣人匆匆走进来,亦仁立即问道:“情况如何?”
“回圣上,北国大军已经驻扎在三十里地外望星野,臣根据他们扎营帐,以及路留上篝坑判断大约有十三至十五万人马。”
“主帅是谁?”
“臣看见他们营地插军旗上书谢,主帅应该是谢问柳!”
亦仁拍桌案,站起来,在大帐内走几圈,沈海远道:“圣上,如何?”
亦仁看着帐外,道:“立刻传喻令,所有将士全体戒备,防止北国大军夜袭,同时准备明晨雾起时渡江,步兵在前,箭队与粮草在中间,骑兵垫后!”
沈海远兴奋地道:“圣上,你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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