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德昭点着头,他似在回想当年,神情有些呆滞,缓缓地道:“跟他打半年有余,亦仁直都不温不躁,实在找不到他缺点,也就无隙可击。当时想,这份降表会不会是亦仁在报八个字相辱之仇,如果这说来,他就是表面温和,其实是个极其骄傲自负人……”
谢问柳与赤朱
已。眼见薛德昭瞬间里脸色有惊怖、憎恨到叹服,颇为复杂,心里更是对此人充满戒备,正是此人让亦裕吃亏,让他痛苦,谢问柳早就对他起敌意。
“没见面之前,只听说亦仁是南国皇朝第高手,但不如何招老皇帝喜爱,探子也报他性情温和,打过几场小仗,不过都用和谈,似乎并不喜欢杀戮。与大哥均想南国派来这样皇子督战,莫非有意与国和谈……等几日,却等来纸招降书。当即撕碎那份招降书,回八个字给亦仁:败军之将,何以言勇。”
赤朱大声道:“回得好,这南国人就是太嚣张。”
谢问柳皱下眉头,道:“三国里头有个魏延提过,攻心为上,伐交为中,攻城为下。这个亦仁喜欢和谈,必定善用攻心之策,他南国吃次大败仗,原本军心不定,而你方士气正旺,他来就居高临下给你们份招降书,只怕是种攻心之术。”
“不错!”薛德昭叹道:“他居然将回八个字高高地挂在营地,让全营战士都能看到,大哥当时就跟说,这次只怕是遇到强敌……但可惜被上次大捷迷眼,不可世,大敌在前,却还犹在梦中。”他嚎啕大哭起来,谢问柳心急想问下去,却也只好由得他哭。
薛德昭满面泪水地道:“果然,军节节败退,直退到东北边勇宁关附近,得到探子来报,亦仁突然停止前进……这个时候大哥来封信,告诉金陵探子报,南国老皇帝有意与等和谈,但是要将勇宁关以西南地方都割让给他们南国。大哥意思,国准备和谈。果真不久,亦仁差人送来文书,说是和谈,给们却是份降表。”
赤朱重重哼道:“大丈夫宁死不降,这亦仁未免欺人太甚。”
谢问柳不以为然地道:“打战无所不用其极,何必去争这个,倘若果真需要,也要假意奉承,另找时机,扳回局面,三国中关羽不也降过曹操,后来时机到,不就过五关斩六将反出曹营。”
薛德昭目视着谢问柳,道:“可惜没有问柳胸襟,当时觉得这亦仁刻意侮辱等,根本没有诚意和谈。”
谢问柳皱眉道:“只怕这人根本就不想跟你们和谈,只不过碍着南国老皇帝,所以这份降表很有可能是个激将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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