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赐……”连连被惊吓谢问柳直觉得能保住条小命就很不容易,没想到亦裕突然提赏赐。
“比如说你想要黄金,或是珠宝……还有如今百废待兴,你想要官半职也不是不可以……”亦裕微笑道。他平日里难得笑,因此总给人冰冷,高不可攀,遥不可及之感,展开笑容俊美脸平添种清新。可惜趴着谢问柳却看不到,他被亦裕连番打击,心里盘算道如果要个官半职,只怕资历不够,出洋相,平白又要让亦裕看不起,想下觉得还是要点钱实际些,自己也可以离这个是非之地。
他于是便道:“多谢君上,奴才才疏学浅当不官,君上赏点奴才钱就算!”
御书房里又是阵冷清,最后只听亦裕冷冷地道:“就这着吧!”
他走出去令笔官拟旨赏谢问柳黄金千两,府邸所,谢问柳听着,他万万没想到亦裕出手如此大方。只听到亦裕似乎深深吸口气,笑道:“另外,如今春风袭人,看来春天确实到……召告天下,北国新君封号……就叫东君吧!”
亦裕又淡淡说句,道:“叫你坐,难道还要来搀你?”
谢问柳连忙应声,爬到旁边椅子上,小心搁屁股角。
亦裕又沈默阵,方才缓缓地道:“贵都是怎袭击,你都看清楚?”
“看清楚!”谢问柳连忙斩钉截铁地道。
“……他怎做?”
新君虽然号东君,可与温暖如丝春风完全无关,倒似二月里凛冽刺骨寒风。
天山山谷事并没有以定贵都密谋行刺罪而终结,整个呼儿金家族都受到牵
谢问柳连忙将贵都是如何训练蛇袭击他,那春药发作起来以后,贵都是如何胆大妄为脱掉他衣衫,以下犯上侵犯于他。他说着如临其境般,比手划脚,却听砰声。谢问柳抬头,只见亦裕满面怒容,他手捏碎茶碗,茶水沿着他指缝流出来。谢问柳吓跳,脚滑坐到地上。
“觉得你记错……”亦裕咬着牙道:“你再说遍,他是如何袭击?”
谢问柳这下子才转过弯来,他暗恨自己平时那份机灵不知道上哪去,只好结结巴巴地道:“那,那贵都提着把剑,想要将中天山雪蛇之毒君上谋……谋刺……”
亦裕拿过帕子擦掉手上茶迹,淡淡地道:“你说得很对,你上三司会审公堂就这照实说好。”
谢问柳连忙应声,他垂头丧气趴在那里,椅子是再也不敢坐。隔会儿,亦裕口吻似乎变得和气起来,道:“其实此次在天山山谷,你有救驾之功,你想要什赏赐,尽可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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