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无应变之智,恐怕旦处于弱势,便会凶多吉少……”
“行行,快新年,别触霉头。”谢问柳接过白子。
二人摆定棋子,杀几盘棋,自然又是老乞丐大获全胜,没有香喷喷山芋诱惑,他立刻没有游戏兴致。老乞丐心情好时候,会给谢问柳讲行军打仗故事,口沫横飞,要多逼真有多逼真,这是谢问柳最爱。但是老乞丐今天似乎精神不济,打几个哈欠又钻香案下呼呼大睡。谢问柳也伸个懒腰,揣着剩下来钱出庙门。
西山属于天山脉,虽然不高,但也陡峭。如今堆积雪,更是路滑山险,整个山间望去,片银装素裹,虽偶有飞鸟掠过,却是人迹罕至。谢问柳则走惯这条山路,自然驾轻就熟,健步如飞。他走出没多远,却听到远处传来声嘶喊,惊飞几只山鸟,但随即又归于沉寂。
谢问柳皱下眉,心想莫不是有路人山间遇险,他顺着声音向前走去,时间没找到人,但又隐约听见人抽泣声,心里惊,连忙往有声音地方奔去。不多久就看见个黑衣男人,抱着双膝坐在悬崖处耸动着双肩,似在哭泣。
谢问柳心里觉得此人怪异,想要掉转头就走,但见那人坐得离悬崖过近,悬崖迎着雪后阳光,似有消融,但被寒冷山风吹又凝结成冰,那人坐得离悬崖甚近,实在危险。
谢问柳犹疑下,终于走上前几步,道:“这位小哥,你没事吧?”
那个黑衣人抱膝摇晃着不答话,他头乌黑发丝在阳光下闪烁,脑后两根黑色束发带迎着山风微微拂动着。谢问柳又问两声,他终于抬起头轻轻回过头来。谢问柳时间,只觉得天旋地转,心口如鼓般激烈地捶打着,时间竟然不知道此刻是天上还是人间。
这个怪异人竟然是个极漂亮男人,对漆黑长眉入鬓,眸子闪烁着犀利光芒,若不是他眼周微有些红,根本看不出这会是个躲起来偷偷哭泣人。谢问柳见那人目中略带煞气,心中大吃惊,头脑稍许清醒,不知道为什这人突然冒出杀机。他慌忙退后几步,但是那男人已经闪而至,修长冰凉五根手指扣在谢问柳脖子上。
谢问柳素来伶牙俐齿,可是这会儿呼吸急促,只觉得那五根手指硬如钢爪,连替自己申辩机会都没有。但那人手指却没有扣下去,只眼望他,眼露迷茫之色。谢问柳连忙找准机会挣扎着退后,脚后跟踩着块冰,脚滑倒,那人在走神居然不慎被他带倒。两人相拥着滚滚翻翻滑下坡去。谢问柳隐隐闻到鼻端有缕熏衣香,淡淡,甚是好闻。谢问柳背狠狠撞到山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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