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谁？”他好似对宁霁有莫大
兴趣。
出来之后既不作乱又不杀人，只是望着宁霁。
“
能
他身上魔气非但没有散去反而愈加浓厚
。疯血疯狂涌动着，几乎感受不到别气息。
眼前这人像楚尽霄却又有些不
样。
宁霁眼神冷下来刚想开口，便听那抱住他人道:“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他瞳色残忍懵懂，像是第次见宁霁般。
若是往常宁霁必定是能够推开他，但是此时龙丹被疯血点燃，他手指轻轻颤颤，竟是无法动作。
宁霁此时并不好受,龙丹积压之后反噬严重到超乎他想象，尤其是在这满屋子都是玄龙气息时候，他只能闭目默念着清心经。
可是这东西却也不是时时都管用。
他念许多遍，腹中灼热还是没有消散。
宁霁长睫颤颤,收紧手没有办法,此时只能熬过去这次。只是不知楚尽霄心魔……如何？
他转过头去,便见楚尽霄此时面色沉冷，还在斩破。
宁霁额头跳跳,体内龙丹此时已经叫他眼尾微红。
在手背上青筋微微浮起时，他不得不皱眉道:“松手。”
楚尽霄却不说话，似是有些失望,龙尾此时黯然垂下。他正是突破心魔时候，骤然如此口中竟吐口血来。
俊美青年黑衣染血,此时看起来可怜至极。就在楚尽霄以为在呵斥自己后师尊不会留下来时却听宁霁望他眼,压下声音道:“在旁边等你。”
他顿顿，语气微冷:“专心突破。”
他目光犹疑盯着那陌生“楚尽霄”，此时只想到个可能:“你是心魔？”
与楚尽霄身为人此时却又完全不同，除心魔再无第二种可能。
那陌生“楚尽霄”想想，念着这个名字笑起来。
“心魔？”
“不，就是楚尽霄。”
宁霁皱皱眉,收回目光来。
……
炷香时间过去天色渐渐暗下来，黄昏傍晚之时，微光透过窗柩照进房间来。宁霁分神想着别事情来分散自己注意力。
谁知道却忽然间被人从背后缠住。
那人气息分外熟悉,他睁开眼来发现却是双目通红楚尽霄。
“克制你疯血。”
楚尽霄心中惊喜霍然抬起头来,就看见师尊虽拂去他龙尾却坐到另边。
房间并不大,即便是宁霁刻意离楚尽霄远些,可还是在他能看见范围内触手可及。
那道白色身影落在身侧,楚尽霄甚至冒出个大胆想法——他只要完全变成原身就能圈住师尊，点点圈住他。
不过这想法闪而逝,在心魔再次缭绕时候,他留恋看师尊眼,慢慢合上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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