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已经卷进去。」李侗轻轻地提起酒壶替陆展亭将酒斟满,笑道:「你想下,这切都因你而起。」
「若是当年没有你那两鞭子,就没有福禄王,他应该早被圣武帝圈禁。如果没有现在福禄王,德仁帝就不会发生如今切,皇太后恐怕这会儿还在听曲逗乐子呢,皇后也不用苦苦向外人隐瞒她已经怀有龙胎这个事实。」
陆展亭冷笑声,转头道:「李大人真不愧是四季风,处处转圆。」
李侗长叹道:「处处转圆,也是与人方便。」他凑近陆展亭,将声音压低道:「难道展亭兄果真相信皇太后死因没有任何蹊跷,别人信不过展亭医术,还是信得过。难道你想皇后也落得如此下场吗?」
他从怀里掏出份文案轻轻放于桌面,道:「这份是记载皇后、八宗亲王所述笔录,你看下。」
整整做六年,人称东南西北四季风,当朝第不倒翁。兄弟连个小太医位置都保不牢,哪有什能耐能帮兄弟。」
李侗讪笑两声,道:「世俗误人,众口铄金啊。」他说着长叹声,道:「想李侗自圣上钦点探花,由~名七品县令升至正品大理寺卿,靠是呕心沥血为国效力,想日夜殚精竭虑,只恐思虑不周,有负圣恩。」
陆展亭见他唱作俱佳,心里暗自好笑。
谁知李侗凑近他,道:「陆大人,皇太后驾崩牵连可非仅止你,还有皇后、八宗亲王,如果处理不当,你都将是灭门之罪啊。」
陆展亭自顾饮酒,李侗等半天不见他回音,环顾下四周,压低声音道:「审问宫女时候,无意中得知……皇后,她已经有两个月不来月事。」
陆展亭接过翻下,脸色突然变,李侗见目已经达到,就打着哈哈又劝起酒来。
陆展亭喝好些酒,晚上躺在草堆上却难以入眠,他翻来覆去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着。
梦里,仿佛听有人哭泣,只听耳边风吹竹叶声,月色如华,他寻声而去,却是庄之蝶怀抱物在哀哀哭泣。
他蹲下身安慰,庄之蝶突然将怀中之物抛给他
这次陆展亭忍不住手抖,他将酒杯往桌上放,隔半晌才回转头对着李侗眼睛问:「你此言当真?」
李侗苦笑道:「骗你,做什?」
陆展亭沉默良久,才淡淡地问:「你为什要告诉,不是谋杀皇太后疑犯?」
「因为你是陆展亭。」李侗笑道:「要是陆展亭懂得昧着良心、趋炎附势,当年就不会带着鞭子独闯养心殿,鞭打太子亦裕,救十皇子亦仁。」
陆展亭嘴角弯,道:「你不用给戴高帽,是不会卷进宫闱纷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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