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仁走,太监轻手轻脚地过来,像是要替陆展亭掖下被,才发现刚被吩咐不可被吵到陆展亭正眼睛瞪得大大地望着床顶,他结结巴巴地道:「老、老奴……」
他见陆展亭眼神缓缓地、阴阴地瞥他眼,吓得慌忙连滚带爬跑出屋子。
屋子静下来,只剩下陆展亭个人,陆展亭耳边仿佛又听到不久前两人缠绵时候喘气声,尤其是自己呻吟声似仍不绝于耳。
陆展亭不由得又呻吟声,拉过被子将自己头包裹起来。他曾经体会到男人性事,是亦裕高高在上侵犯,自己则是被迫屈辱地,甚至是痛苦地承受。
亦仁那些繁多花样却像在跟他证明,床第之间欢娱第,根本没有等级之分,似乎也与男女无关。
时候,他觉得整个人从高端飘到低处,四肢软麻,心中渴求欲望却更加强烈。
亦仁将他整个人半抱起来,翻过去让他趴着,陆展亭感到他在润滑自己股间,过度强烈痛感使他身体忍不住收缩。
亦仁在背后抱着他,小声安慰着他,他手握着陆展亭分身,引领着他很快又次登上高潮。那种强烈快感,使得陆展亭根本无暇去顾及亦仁身后动作。
他头顶着床褥,迷糊地看着床侧面那面青铜雕花镜。陆展亭看着自己与亦仁连为体,亦仁从身后不停撞击着自己,他脸上是兴奋迷乱神情。陆展亭甚至都来不及羞耻,亦仁又将他翻过来,换个新姿势。
那个晚上,动荡床,摇晃床帷,隔壁是静静书架,窗外也很静,只有淡淡月光洒过,铺满窗棂,与小径上每颗鹅卵石。
陆展亭
月光似就这样幽幽地被小径引领着走向远处,更远处,条接换着条,因此跨过王府高高门槛,穿过小巷,在那桃花渡口,微晃水面上终于找回自己。
陆展亭从未尝试过如此狂欢与狂野晚,并且是与个男人,亦仁似乎让他明白那种颠峰般感觉,男人与男人之间做起来丝毫不会逊色,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
几乎夜未眠,天快亮时候,亦仁抱着陆展亭起洗个澡,回到床上时候,被褥已经都被换过。陆展亭由始至终都将眼睛闭着,任由亦仁摆布。亦仁手脚轻柔地替他穿好内衣,然后搂着他睡下。
天刚亮,亦仁便更衣起床,陆展亭听他在床前边更衣,边低声对太监道:「今天不要吵他,让他多睡会儿,还有他身上亵衣怎这硬,重新选缎子做。」
隔会儿,亦仁洗漱完毕,又道:「你让厨房去炖点汤,他起来,你就让他喝,回头你进宫跟说他都吃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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