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展亭连忙将话头岔开,道:「都是过去事,已经……忘。」
庄之蝶苦笑道:「你不用宽慰,展亭哥哥,有些事切肤之痛,你就算说记恨在心,也不会怪你。只是福禄王,你或者都解不深,但是你知道宫闱之争,最苦不是朝下台君王,常常是们这些手无寸铁皇妇。」
陆展亭长长叹息声,道:「你放心,如果有机会,定会劝告让福禄王善待你们,决不会让你们吃半点苦头。」
庄之蝶沉默半响,突然趴下去磕几个响头,慌得陆展亭连忙用去扶。
「们这些庸碌女子是没要紧,但是母后绝不能吃这种苦头,这韶华宫,她会连天都待不。」庄之蝶额头沁出血丝,紧抓着陆展亭手,她压低声音道:「请展亭哥哥帮她逃出去。」
」陆展亭下意识地看下四周,走近她,然后跟着她走到后院。
两人刚走进后院,庄之蝶突然转身给陆展亭跪下,陆展亭大吃惊,连忙弯腰用手去搀扶庄之蝶,但是庄之蝶却坚决不肯起来,陆展亭只得撩衣摆与她对跪。
「之蝶妹妹,你有什尽管说,何须行如此大礼?」
庄之蝶还略显稚嫩脸上却有着丝不谐凝重,她道:「展亭哥哥,想过很多遍,可是想来想去,除你,想不出还有谁会助臂之力?」
「有什事,你尽管说。」
陆展亭吓跳,庄之蝶又接着说道:「母后是北国阿尔极木草原君主独女,按照阿尔极木草原规矩,如果母后重返草原,大汗过逝之后,她老人家就能成为草原上女王。」
陆展亭看着她脸焦虑之色,还有额头上血丝与含泪眸子,有气无力地说:「你让想想,你让想想。」他说着挣脱庄之蝶手,爬起来,拖着沉重脚步出宫门。
他
「自从裕出事以后,母后每日以泪洗面,茶饭不思,身子骨天不如天。福禄王已经下令令她迁出慈宁宫,她老人家生从未受过半点折辱,如此雪上加霜打击,只怕……」
她说着低泣起来,道:「她老人家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以后有什面目去九泉下见列祖列宗呢。」
陆展亭苦笑声,道:「此事可帮不上你,不过是个小小太医,如今连太医都说不上啊。宫廷之事恕无能为力。」
庄之蝶叹息声,道:「其实你不帮,也是不会怪展亭哥哥。毕竟裕如此待你……」
她抬头看眼陆展亭脸,又接着低声道:「或者说什你也许都不相信,裕他其实直都是很在意你,天底下能让他上心人,你是个,福禄王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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