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这个宫女每次进来之前,都会偷偷推开道门缝看眼,如果陆展亭是睡着,她就会偷偷溜进来,在他
亦裕喝几口茶,皱眉道:「他现在住地方四周都是人,要是万真是疫症,倒也不妥,看就送去韶华宫吧,那是个冷宫,地势偏,人也不多。」
亦仁皱着修长眉,轻轻地将手中白子放下,笑道:「瞧,该收官。」
王守仁笑道:「王爷从来执白子,却总能后发而先至。」
亦仁接过身旁太监递过白毛巾,擦擦手,道:「宫里事如何?」
「回王爷,今儿亦裕已经下令将陆展亭送韶华宫去。王爷您料得挺准,亦裕果然不同意将陆展亭送到肖浮宫去。」
身刚想走,只听小福子还在那里骂,道:「你这无礼狗奴才,皇上你都不放在眼里。」
那个小太监哭丧着脸道:「小福子公公,奴才是眼神不好,刚才也是吓着。伙头房小齐子这会儿正口吐白沫呢,急着去给他找大夫。
「他前两天还只是身上起点小疹子,王大人说是天热,点热气。这两天就起水泡,抓就破,淌到哪儿哪儿就烂。」
亦裕斜眼看那小太监不停地抓自己手臂,心里不由得凛。
小福子用脚踢,道:「还不快滚!」
亦仁露出个温和笑容,道:「这个弟弟生性多疑,你说什,他是非跟你拧下不可。除肖浮宫,也就只有韶华宫这个冷宫可以选,怎样,慧敏皇太妃还有多久寿?」
王守仁笑道:「她现在腹大如斗,只怕活不过这个月。她虽然被贬去冷宫,却没有夺其尊号,入殡时候用定是九尺红木棺,十六人抬,那棺只要做得巧妙些,将陆展亭带出去绝对没有问题。」
亦仁眸中亮光闪,轻柔地道:「那就太好。」
陆展亭迷迷糊糊地觉得自己被人抬来抬去,等到稍许清醒点时候,只见个身着素衣小宫女在替自己擦手。
她见陆展亭突然睁开眼睛,吓跳,连忙端着水盆慌慌张张跑出去。陆展亭不由得大为好奇。
那小太监连滚带爬地跑远,小福子才转过头去,低声道:「皇上,这小齐子是给陆大人……」
「行!」亦裕面色沉,拂袖而去。
小福子咽下唾沫,跟在身后。
亦裕往书桌坐,拿起本书,翻两页,便丢下,又换另本书,再翻两页,往桌上搁,道:「这肖浮宫又是个什地方,里头都是些怪病,好端端人送进去,也非得病不可。」
小福子给沏茶,陪笑道:「皇上您说是,要不然就让陆公公他还在那屋待着,他自个儿就是大夫,说不定自己能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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