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咬口乳珠,倒抽口冷气,下面话都说不连贯,只听他道:「在问你后面那个问题。」
他把刺激得地太厉害,几乎是脱口吼道:「因为想跟你上床。」
忽然觉得双手手腕松,借着月光见他在脱自己衣服,连忙也跟着脱起来,直到脱到光溜溜,抬头……呃,王爷还在解腰带。
似乎太心急点,犹豫下要不要套回裤头再脱遍。王爷似乎也有些焦躁,衣服也不脱又压上来,啃咬着唇,舌伸进唇间与交缠着。
手滑进王爷亵衣,摩蹭着他背部结实肌肉,听着他呼吸声越来越重,他将压在枣树上,两人之间几乎插不进任何间隙。王爷裆部硬物抵着腹部,用手指重重掐把,王爷倒抽口冷气,口咬住耳垂。
转身就对上那双眸子,天太黑见不着它们琥珀色,嘻笑道:「王爷您听岔,这是酒足饭饱打嗝呢,奴才能吃饱就从不叹气!」
王爷听倒是轻轻地叹口气,问:「你小时候是不是有二年不能开口说话?」
他说话时候直盯着眼睛,只是就算大漠里是望无际空旷,淡色月光能明如白昼,仍然怕他看不清眼里最深地方,睁大眼睛答道:「没有!」
王爷微垂头,淡淡地道:「你走吧!」
笑,弯下腰行过礼,摇三晃地与王爷擦身而过,刚走没几步,只手突然被他握得紧紧。不用他用力回扯,下刻们已经搂抱在起,相互喘着粗气。
「告诉你叫什名字?」
王爷手指插着后庭,疼得有点冒汗,抽气地说:「
被他顶在枣树上,他额头抵着额头,嘴里热气喷在嘴唇上,忽然觉得全身都在发热,竟然不觉得戈壁滩夜晚是那寒冷。
他二只手各握着只手腕撑在枣树上,他抬起膝部隔着衣物摩蹭着裆部,让慢慢体会那种逐渐膨胀痛苦,叫嚣渴求。
他淡淡香气就在鼻端围绕,弄得心痒难捺,挣扎着想要挣脱手腕上两道铁箍,可是背部刚离开树干,又被狠狠地按回去。
黑暗中,猜俩都在摸索着对方眼神,只听他喘着粗气道:「你既即然烧船火器,为什又要冒死数次与起战宫藤?」
眼也不眨地道:「奴才那个时候不知道那是王爷火器,倘若知道是神明英武,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十五王爷亦非火器,奴才绝计不会动它们根小木柴……」那是当然,将船烧得连渣也不剩,委实没有去动过根小木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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