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律清生气时候还真不算多,确切地说他明显生气时候是不多,路小凡连忙吓得低著头,他忽然觉得後面顶著根很硬东西,戳著他屁股,有点疼,就小声道:“哥,咱屁股底下有个玩具!”
贝律清嗯声,修长手指还是轻描淡写给他擦著头,慢条斯理,路小凡见那只手拿著毛巾给他擦前面时候,还在想要是自己手指头也能长这麽长,长这麽白就好。可惜他从小就在农地里面做活,人不大,但手不小,且骨节分明,指腹粗糙。贝律清已经不拿毛巾,而是拿手指在蹭路小凡皮肤,路小凡才惊觉贝律清那双手看起来保养很好,但指腹也很粗糙,从他胸前蹭过,路小凡莫名像被电击打下。
他觉得整个人都毛毛,贝律清头搁在他颈後,路小凡心想会不会他擦累,但无论如何贝律清将头搁在他颈上,路小凡没有觉得不舒服,反而是心中那点点因为听到贝律清讲他是只混进天鹅里鸭子难受有点浅。
贝律清还是当自己是Brother,至於说自己是只混进天鹅里鸭子,那或者也没什麽要贬低自己意思,因为那本来就是事实。即然是陈述事实,那就算不上中伤,路小凡也就想开。像路小凡这种人就有点像小强,要是被人拍扁还死不,就扁著走。
路小凡也不知道贝律清什麽时候收自己屁股後面玩具,总之贝律清道:“你回宿舍吧。”
分明零散地丢著牌,看起来似乎刚才有人在这里大打牌局。
贝律清拿出来条大白毛巾,让路小凡把衣服脱,然後像揉大毛狗似,将他揉个遍。
“什麽事?”
“嗯?”路小凡下子被这种温情给熏迷糊,不知道这也算不算是贝律清客气。
“找什麽事?”
路小凡哎声,回过头来问:“哥,你想不想喝汤?”
贝律清拿毛巾擦自己手道:“不嫌麻烦?”
路小凡连忙道:“不嫌!”
“那好啊!”贝律清也没显
路小凡头低下,贝律清见他不吭声,又问:“为你哥事?”
路小凡快速看贝律清眼,又把头低下,贝律清道:“上份工作不是很好麽?”
“他……辞。”路小凡羞愧地把头低地更下,仿佛那个不知好歹人就是他自己。
“好,知道!”贝律清回答,他语调当然不算热情,即没有承诺,也没有搪塞,挺平淡句话,但仔细听听又觉得还算温柔。
然後他又拿著毛巾给路小凡擦起来,路小凡因为太过受宠若惊,屁股不免动来动去,他突然听到贝律清有点生气地道:“你故意,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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