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二次开庭（4 / 4）

，这和为被释放而被要求支付保释金简直无法相比。此外，诺维克检察官把当作他和柏珂龙较量过程中向柏珂龙施压手段，这种行为能被接受吗？他毫不掩饰：就是他手里“人质”！在他和阿尔斯通下这盘棋里，就是他小卒。难道这就是正义？

马格里斯法官退庭商议会儿。当她回到法庭时，立刻明白，诉讼辩论结束。

“对本法庭而言，本案非比寻常，”她开始唱高调，“本法庭通常受理都是低收入家庭请求，其保释金额不超过1500美元，这往往就是他们生积蓄。而在本案中，辩方请求支付保释金超过100万美元，但在看来，这并不够。除阿尔斯通支付150万美元和被告支付40万美元之外，希望还能有位美国公民承诺将其房产作为保释金部分。如果你们能带着这份承诺来见，那将同意重新审查你们保释请求。”

很明显，马格里斯法官并不信任阿尔斯通，也不信任。为让她转变观念，她需要份来自美国公民保证。相反，诺维克检察官则轻而易举地说服她。他大踏步地走出庭审大厅，腰板挺得像根木桩，脸上洋溢着扬扬自得神情。

彻底崩溃。难以抑制对这两位律师愤怒。阿尔斯通提出那笔天价保释金就是个错误策略，这个策略对反而不利。给予他们充分信任——除此之外还能怎样做呢？但是错。斯坦这样位经验丰富律师，本身又是康涅狄格州前总检察长，怎会看不出和公司之间利益冲突会带来巨大风险，又怎会预料不到诺维克和主审法官反应？开始严重怀疑：他到底是在为谁效力？庭审结束时还发现，斯坦位在巴顿·博格斯律所同行（负责为阿尔斯通辩护）作为观察员出席庭审。他窥视着举动。公司可以放心：什都没说。然而，由此得到信息却很明确：处于被监视之中，被钳制在阿尔斯通和美国司法部之间，被名并非由挑选律师控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