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再玩下去,不但是自己,甚至都有可能殃及到自己身边人,他看眼沈叔道:“齐大爷先留在京城,你那里有大爷委托书
等季景天走路声完全消失,傅听夏才转过身来,拿枕头狠狠朝着方海砸去:“你不说话,你会死啊!”
方海接过枕头规劝道:“傅听夏,不是说你,你看人家季景天多有天才风范啊,你受伤,他立刻来看你,尽显上位者那种胸怀,你就差这点知道吧,就跟季景天多说两句,你就嫉妒,这怎行?”
傅听夏呻吟声,方海拿过勺子边吃饭边道:“你摔,周联谊会,跟周二小舞会就算,不过周三坐谈会也不要你动,你应该就可以参加吧。”
他看眼傅听夏神情“啊”声:“那周五,周五管理系舞会无论如何要参加,管理系妹子啊,告诉你,宁死勿缺!”
傅听夏只好苦恼地把被子拉,把整个人都埋到被子里。
本事,要破口大骂季景天是个强干犯,好像也不妥,傅听夏想来想去只好装睡。
季景天直走到床边,也不喊他,就那站在他床边,把傅听夏汗毛都站得竖起来,而且他也担心季景天这副样子被其他同学看到,不知道会传出什样流言。
其实过去季景天也不是没来过,只不过现在傅听夏心虚到不行,简直是可以说是草木为兵。
傅听夏越来越头痛时候,季景天终于转身走,傅听夏松口气,突然听见有人道:“季景天,你来!”
是方海,傅听夏心顿时就提起来,果然听方海道:“你也是听说听夏摔来看他吧,啊呀,果然是天才之间情谊啊。”
好在傅听夏提心吊胆几天,发现季景天没什反应,也没再来,颗心总算是松下来。
可是他心松,立刻又无比心塞,心想明明吃亏倒霉人是自己,他干嘛要搞得自己跟作贼似,他长长地叹口气。
“听夏,房子都出掉吗?看原家现在急,开价钱在直在往上涨啊。”酒店包厢外沈叔小声道。
傅听夏回过神,摇摇头:“不能再持有,那房子要立刻处理掉。”
他直以为自己重生,感觉好像世界都在自己掌心里样,但这次事情很好打醒他,以他那点微薄基础,即使重生也绝不可能是原俊楠他们对手。
“摔?”
“是啊,连走路都困难,瘸瘸,所以给他送午饭来。”
傅听夏心急如焚,也只能在被窝里挠床单,他现在真恨不得扑上去给方海嘴巴做个深层缝合。
“要帮你叫他吗?”
“不用,让他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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