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讲话挺逗。交配？这词真稀罕。”露丝停下手，歪着头，“而且，老娘这不是回收铺，你是来找麻烦
？”她眼睛开始搜索武器，在凳子和衣架之间挑选，妓女也是讲地盘，她认为这个怪女人是新来镇上流莺，想寻自己茬。
“姿色是比老娘漂亮点，但老娘也不是好惹！”露丝想，把铁衣架握到手里，只要对方再上前
步，就狠狠抽她。
“
有点软货，并且正缺钱。”佩姬说，抬起手显示自个没敌意，“但不清楚该找谁出手。”
大小姐在司法厅干过，稍微
解点黑话。
“软货？”露丝看着她，“原来你做过金手指，但为什
找？”
不像她在租房时描叙：带着妹妹刚从偏僻乡下出来，准备寻访发迹远房亲戚，可惜妹妹途中生病，只好临时在镇里落脚。
汉子们没什文化，说不出具体是什感觉，只觉得，她和他们，并非隶属于同个阶级人。
朵野辣辣玫瑰，远远看着就觉得扎人，他们私下议论。
“迟早会拔你们舌头！”佩姬冷冰冰地想着，内心骚动并没有在她脸上显露，她保持着平静，在男人们跟随目光下，敲临间门。
隔几分钟，里面才传来窸窣响动和口吻不快叱喝，“干，晚上再来找老娘，现在是休息时间。”
“因为正巧住在你隔壁。”
露丝笑，瘪瘪嘴，“你就是那朵玫瑰呀，这几天公寓男人们都在谈你，幸好你和不是同行，否则生意都得被抢光。”
玫瑰？恶心称号，佩姬暗暗颦眉，她决定结束这场对话，“5％佣金，只要你找到花得起钱收购者。”
出门时，苦力们都散，比起满足好奇
“露丝小姐，找你有点儿事。”佩姬回答，用力扣着门板。
门开，位姑娘把头探出来，这是个正值妙龄女人，穿着蓬松旧裙子，肤色泛褐，眼皮肿胀，仍带着惺忪睡意，不懂得化妆，浓妆艳抹得失去青春美，左边脸颊有块淤青，显然是昨夜客人留下印记。她上下打量着佩姬，“你是谁？想干那事？还没接待过女客呢，如果付双倍，保管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
佩姬直直走进去，房里臭气熏天，残留着体液交流后味道，肮脏内衣裤抛得满屋都是，露丝耸耸肩，打个哈欠，合上门，“抱歉，通常不在早餐接客，给两分钟收拾下床。”
她说着就开始整理床铺，嘀咕，“两个女人干那事，听过，却没做过，该怎来才好呢？舌头还是手指？”
“对和母……姑娘交配没兴趣。”因为有求于人，佩姬忍住没讲出母猴子字眼，“有点东西想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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