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刚才我在想,贵行的生意不错。”
“谢谢夸奖。”莫莉回答,她不清楚老板私下的勾当,以为交易行的生意开始好转了。
“我自己能出去,你去忙吧。”福兰笑了笑,唇红齿白的笑容,让莫莉的脸开始发烫。
瞧他的模样和打扮,一定是个喜欢艺术的贵公子。天,我有未婚夫了,明年就要结婚了,别在胡思乱想,离这种危险的花花公子远点。莫莉想。
她语无伦次地说,“您今晚有空么,我六点整下班,也许,我能为您介绍下佩拉斯特镇。”
走廊上,福兰与一个穿着高领风衣,戴着帽子的男人擦肩而过,当肩膀相碰时,福兰突然觉得胸口有些闷,体内的圣力瞬间窜动了下,马上又波澜不惊地恢复平静,似乎错觉般。
“抱歉。”风衣男子稍微颔首,“奈哲尔先生就在走廊尽头的办公室吧。”
“对,您直走,朝右转,第一个房间就是。”莫莉认出了,这男人就是刚才在大厅,要求见老板的那位客人。
望着男人消失在转角处,秘书嘀咕着,“不是让他在厅里等着么,居然乱闯,真没礼貌。”她又转向福兰,“您……”
福兰摸着胸口衣服下的项链吊坠,那是威廉法师临走前留给他的,能隔绝超自然能力的窥探,隐藏住自己的非人。
箱放到桌面上,打开,里面是一叠叠崭新的票子。
“两天。”鲁本贪婪地看着钞票,“我需要留着原始指纹的纸张或者布料,而且,最多7成象。”
“已经够了。”
交易很快谈妥了。
敲门声,一位模样不错的交易行秘书走进来,她偷偷望了眼福兰,脸有些红。
※※※※
鲁本·奈哲尔小心翼翼地朝装着一满底海草灰的小铁桶里,倒入硫酸,铁桶中央搁着一条三角支架,他将顾客提供的一大块薄碎布放到支架上,等着融入硫酸的海草灰,升腾起一股黑紫色的烟雾时,把桶盖子紧紧扭上。
新鲜海藻在菜市上随处可见,而硫酸,则要去文具店买,人们习惯在使用羊皮纸时,朝墨水里添入
“那个男人……”他体会着方才瞬间体内的变化。这种圣力不受控制,仿佛受到吸引般的情况,曾出现过一次。
那发生在圣武士马蒂达·赫本身上。
“先生、先生”,莫莉秘书的连番呼喊让福兰回过神来。
“怎么啦。”
“我看您站着没动。”
鲁本问,“什么事?”
“老板,有位先生坚持要见您。”
又有客人上门了,他的手艺简直是赚钱机器。鲁本点点头,“莫莉,你先送这位先生出去后,再请他进来。”他喊着秘书的名字。
“我两天后再来。”变身后的福兰站起来。
“请随我来。”莫莉秘书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