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斐瑞没有拒绝，临告辞时，他提醒道，“妮可小姐会在第三幕出场，请期待。”
妮可，那个红头发，刀子嘴豆腐心肠
疯丫头。不过福兰奇怪，管事为何会特意提醒。
刚关上门，劳薇塔就歪着头，口气调侃地说，“你品位真独特，喜欢小女孩？”
“瞎说什
。”
“喏，那就是喜好不像单纯人类女性，如果说这个，
也有。”她脱下手套，把蜥蜴般小鳞肤给福兰看。
“瞧，能购买包厢来捧场老爷，红雀都会记住您们恩情。”
难怪红雀能在短短时间里，只凭借十几万启动资本就发达起来，它找到个好管事。至少这番对话，透露
两个信息：剧团每到
处城市表演前，都会收集当地名流信息，对每位有身份，曾来过红雀观赏人物，都记录在案。
每个剧团，发展到定规模，拼就是服务态度。
说话间，第二幕开场，首先出场是个只十二岁左右小姑娘，扮演主角在流亡中，于林间遇到好心肠妖精，虽然唱腔稚嫩，但讨喜样貌还是引来观众赞叹，福兰注意到，如果不是化妆得太完美，这个姑娘，似乎并不是单纯人类。
察言观色斐瑞解释道，“塞西莉亚小姐是剧团非常有潜力新人，才登台不过四次。”
“怀特迈恩女士，请相信，视你为最好助手，最值得信任秘书，但抱歉，对情人或者丈夫，你应该有更好选择。”
包厢内阵沉默，静得只剩下微微鼻息。半晌，劳薇塔捂着嘴哈哈笑起来，“当然，也是这想，小玩笑罢。”她笑得眼泪都出来，顺着手指淌着，“别在意，上次床没什，互相欢愉而己。”
她胡乱把眼泪擦干，精致眼影与淡淡腮红，花得残缺破损，她吸几口气，“抱歉，身体有些不舒服，先回去。”
福兰没有挽留，早点挑明，残忍短痛，对彼此都好。他难以再承受份感情，她避免无望等待。
“也许，走，她就不会回来吧。”福兰祝福着姑娘，“去找个好男人吧。”他拿起小望远筒，继续观看着舞台上精妙演
“兽人？再完善装饰，也不能让那条尾巴动得如此活灵活现。”福兰盯着姑娘。
“您眼力真好，她是个兽人，哦，千万别想象兽人都是弱智嗜血怪物，还是有塞西莉亚这样小美人胚子。”
福兰想到那本书，“她识字？”
“当然，教育良好。”
“可以在演出结束后，替引见吗？”福兰再次掏出钱包，“帮送给她十束花。”这是名剧团传统，靠演出结束后，每个演员得到花束，来评价表演优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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