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姑娘面容上怒气转为好奇。
“是您美丽让神魂颠倒,犯下错误,所以,您才是主谋,而,只是个可怜地、卑微地从犯。”艾尔看到姑娘似乎害羞地别过头。
劳薇塔努力让恶心表情平复,继续装着好奇,“您用词很专业?不会是某位德高望重法官吧。”
“也许不够谦虚,事实上,是安排法官工作人。”
“呀,真看不出来,您这年轻,居然做庭长文书官。”
,让马车再去接。”
守卫望望街旁马车,他认得,这是杜纳闻先生家车子,而且这女人确确是从这辆车子中下来。俱乐部有规定,每位男性会员有权携带位女伴。“请等等。”他走到车夫面前,“那位小姐,是来俱乐部?”车夫奇怪地回答道,“当然。”同时想,“还说是高级会所,连离开不到半小时人都不记得,这种眼力,迟早被炒掉。”
“您请进吧。”守卫对劳薇塔说。
会所大厅奢侈豪华,整个厅中地板铺满镶着金丝地毯,墙壁上画作与角落摆设,都是出自大师之手,天顶吊顶灯光线调得昏暗,会员们有正在楼喝酒聊天,有在隔壁桌球室或者桥牌室玩耍,玩最低百金恺撒局。如果聊天内容太私密不欲为外人所知,就会移足到三楼休息室。
劳薇塔努力抑制住没见过大场面心思,装着习以为常地从走来走去侍者手中拿过杯果汁,她很快看到目标,杜纳闻正在酒吧台子前,和另个人谈着哪种红酒最有品位。
“不,其实就是庭长,不能再说下去,否则诚实会让您误以为是炫耀。”艾尔说,然后姑娘面上惊讶表情让他爽到极点。按这位猎艳高手经验,没有哪次邂逅,比今天开场更完美。
他们聊很久,艾尔让姑娘从头到尾直笑个不停,当他握着姑娘娇嫩柔荑时,没有遭遇反抗。
艾尔打听道,这位小姐,似乎是哪位富翁爱女,今天是偷偷拿父亲会员证跑来俱乐部。他已经认为,今晚会有个新鲜猎物,说不定,还是个纯洁无瑕
“好啦,们庭长阁下,说不过你,不如去打几杆?”
“没问题。”艾尔笑道,他刚起身,就听到阵悦耳惊呼。回过头,位没见过面漂亮小姐,正恼火地瞪着他,手中饮料,洒落少许在礼服上。
“先生,您撞到。”姑娘连抱怨声音都那娇腻,瞟着他眼神诱人极,艾尔突然觉得,桌球并不好玩。
同伴知道他这位朋友猎艳心理,窃笑地在艾尔背上拍两下,独自去桌球室。
“小姐,这不能怪。”艾尔无辜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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