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号码头并没有空船,早起渔民在天微蒙时就驾着小拖网渔船出发,在无边无尽海上追寻着鳗鱼、鳕鱼、金枪鱼、沙丁鱼们鱼群所在。
“为什法师都这孤僻,喜欢把住所建在鸟不生蛋地方呢?”福兰无奈地想,他拐进路过家小酒馆,准备先填饱自己肚子。
这种为那些水手和码头工人服务小酒馆,食物和酒品种很少,福兰选择炸鱼排和烤土豆条,外加小提啤酒。
老板手艺还不错,只是啤酒口味粗糙些,不过价钱相对也便宜不少。
在酒馆打发会时间,福兰又去十四号码头。这次有幸运儿早早满载而归,正忙着边把在网子里活蹦乱跳鳕鱼清理出来,边和鱼店里负责进货老采买讨价还价。
半海里处双桅横帆货轮上货物卸下,运回大小不十几个码头。赤膊着上半身,只在肩膀处搭上厚皮垫精壮工人,吆喝着把捆捆重得惊人货物扛起,搬送到百米外货车场。
早以等待多时双马货车,刻不停地将玻璃、丝绸、海鲜、漆器,种种维持着费都人生存与奢华东西,运送到主人手中。
辛苦几个月水手,窝蜂填满所有小酒馆,挥霍着将工钱换成麦酒和姑娘窈窕身体,时常能看到烂泥般醉汉,躺在小巷里呼呼大睡,但等到海船号角响起时,他们马上带着满不在乎地神情,踏上不知道未来航路。
整个港口,仿佛巨大蚁穴,看似混乱实际分工明确。
福兰避让开队正搬运着木箱子码头工人,即便箱子密封很好,福兰还是闻到股酸涩刺鼻气味。那应该是刚从图兰卡运来,叫大麻植物叶子。
“十六个银意奥,不能再多。”
“老爷,鳕鱼在这个季节很难捕到,按去年价钱,至少值三十个银意奥。”
“天,是鳕鱼才给你十六个,如果是那些难吃发臭沙丁鱼,看都不会多看眼。”
“可是……”“行,帅小伙,能够在午后点时分归航,
费都有钱人喜欢将大麻叶捣碎后混入烟草中抽吸,这类经过特殊加工香烟价钱贵得吓人。
福兰父亲笔记中记载过这种植物,大麻叶在止疼方面效果不错,但抽多,容易令人变得神经兮兮。
所以父亲把它归纳到“毒药”范畴里。
总有人花大钱来抽毒药,这叫福兰觉得滑稽。
路下来,福兰打听三家船行,回答都是,“尊敬先生,们并不提供短途客船服务,小货船也空闲不下来,您也许能去十四号码头打听,那里是停泊渔船地方,点小钱就能让渔民们像护送国王般将您送到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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