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离天亮绝不会超过
个小时，他觉得这整夜
时间全都浪费
。他紧张地看看表，表针指着两点零五分，但它还在走。不可能才两点。就在这时候，玛妮娅似乎提个和波特有关问题。“她想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奥特卡、米蒙娜和埃恰故事。”斯莫尔问道。“没有。”波特回答。“Goullou,goullou.”玛妮娅催促斯莫尔。
“这三个女孩来自山区，她们家乡就在玛妮娅小镇附近，她们名叫奥特卡、米蒙娜和埃恰。”玛妮娅慢慢点头表示确认，温柔大眼睛凝望着波特，“为寻找财富，三个女孩来到姆扎卜。如果是想赚钱，山里出来姑娘大多会去阿尔及尔、突尼斯或者这里，但这三个女孩最想做事情只有件：她们想在撒哈拉喝茶。”玛妮娅继续点着头，斯莫尔拼出那几个地名是她摸索故事节奏唯线索。
“
懂。”波特还不知道这个故事是悲是喜，他决定谨慎行事，以便假装深受触动，因为女孩显然希望他感动。他只希望这个故事不要太长。
“姆扎卜男人都很丑陋。女孩儿们在盖尔达耶咖啡馆里跳舞，但她们总是很悲伤。她们依然想在撒哈拉喝茶。”波特又瞟玛妮娅眼，她表情十分严肃。他再次点点头。“就这样，很多个月过去，她们直待在姆扎卜，她们非常、非常悲伤，因为这里男人都那
丑陋。他们都丑得像猪样，而且对这些女孩儿十分吝啬，所以她们没法儿离开去撒哈拉喝茶。”每次说出“撒哈拉”这个词时候，斯莫尔总会以阿拉伯人特有口音重重地发出第个音节，然后停顿下。“有天，来个图阿雷格人，他高大英俊，坐着辆漂亮梅哈里。他跟奥特卡、米蒙娜和埃恰聊天，给她们讲沙漠故事。他谈起自己家乡，自己生活地方，女孩们听得目不转睛。他说：‘为跳舞吧。’于是她们开始跳舞。他跟三个女孩起做爱，然后他给奥特卡枚银币，给米蒙娜枚银币，又给埃恰枚银币。天亮以后，他坐上梅哈里去南方。从那以后，女孩儿们都非常悲伤，姆扎卜在她们眼里变得更加丑陋，她们心想着那个住在撒哈拉高大图阿雷格人。”波特点燃支香烟，然后他发现玛妮娅热切地看着自己，于是他把烟盒递到女孩面前。女孩取出支烟，用粗糙钳子优雅地夹起块通红炭。香烟立即点燃，她把这支烟递给波特，又顺手抽走他手里那支。他朝她笑笑，她微微躬躬身。
“很多个月以后，她们还是没有赚到够去撒哈拉钱。女孩儿们直留着那几枚银币，因为她们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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